“经常有人求她办事吗?”
“少不了,听说她有个义子,有一手好医术,专治疑难杂症,手到病除。你想想,哪个人不生病,生病就要治疗。有钱有权的人更怕死,有病自然找她,这一来她的身份水涨船高,结识很多人。”
“不过,一般人找她办事门都没有,除非你有身份背景,或者财大气粗。”
司机表示自己小道消息灵通,喋喋不休,语气中多少含有嘲弄。
贝御翔心中有数,单纯的把李凤看成‘往来无白丁’,刻意结交‘权贵’,那也不对。这些年李凤介绍给他的病人,其中一半是平穷农民,有些患者连车费无能力支付,更不用说治疗费用,都是李凤自己掏腰包。
“别小看这家酒店,虽是中等规模,生意却不错,客人来自全国各地,甚至于国外。多数是想通过她治病的病人,少数客人是好奇而来……”
“我们去飞凤药堂!”贝御翔打断司机啰嗦。
“好嘞!”司机一笑,出租车离开飞凤酒店。
司机一边开车一边说,“凭心而论,飞凤药堂的药价格不高,而且是本市最大的一家药店。药店旁边是飞凤诊所,有几个不错的大夫,其中数蓝妍芳蓝医生最出名,很多大医院想聘请她,你猜怎么着,结果人家宁愿在小诊所,拒绝大医院的高薪。”
说话间到了飞凤药堂,司机没说错,飞凤药堂很大,规模不亚于一家大型超市,相比之下诊所小多了,不管是药堂还是诊所,来来往往的人很多,证明受到大家的欢迎。
此时,药堂走出两位女性!其中一位是三十七八岁风韵犹存的女性,皮肤白皙而光滑,气质高雅,另一位是蓝妍芳。
贝御翔的心咚咚直跳,盯着气质高雅的女性。
司机没发现贝御翔的神色变化,笑道:“小兄弟,看到走出药堂的两位美女吗,左边那个就是李凤,右边的是蓝妍芳。如果你找她们,现在正是机会。”
贝御翔收回神,摇头道:“我随便看看,我们走吧。”
司机意外,搞了半天就是为了看看?客人就是上帝,也不多问,驱车前行,问道:“小兄弟,目标是哪里?”
“到处走走,你来决定。”
“好嘞!”
司机纳闷之余很高兴,据他的经验,这类客人纯粹是闲得无聊,有钱没地方化,出手也大方,所以,他们都喜欢遇到这类客人。
为了取悦贝御翔,司机开车平稳,而且一边介绍所经过的地方,一直到贝御翔看到医仙,才结束了闲逛。
贝御翔下车后,司机惊喜的看着手上的票子,竟然是两千元人民币,首次遇到这么大方的客人,回头想说两句感谢话,已经看不到贝御翔的影子。
医仙带着贝御翔出现在一家酒店附近,此时已近凌晨,行人稀少,偶尔有车辆穿过街道。而酒店却不时有车辆或者人出入。
贝御翔摸不着医仙的意图,但清楚医仙的个性,绝不会无缘无故来这里,必定有用意。因此,他仔细观察酒店行人,发现这些人共同的特征是:疲惫、心情糟糕!
怎么会这样?
贝御翔脑中出现问号,内心一动,暗中调整呼啸,顿时脑中一片空明,仔细聆听酒店内的谈话声,片刻后双眼一亮,他听到酒店地下层传出嘈杂声,人员很多,从声音判断,这些人心情紧张,兴奋,刺激!
医仙阴沉的脸上闪过一丝赞许,嘿嘿冷笑道:“挂羊头卖狗肉,明是酒店,暗中经营地下赌场,而且是本市最大的一家地下赌场。”
贝御翔恍然大悟,难怪听到刺激、紧张、兴奋的声音,出来的人一个个垂头丧气,疲惫不堪。他一直在鬼王岭生活,似乎过着与世隔绝的生活,但对时下的赌、色、毒,从书本上所知甚多,知道赌的危害性。
他排斥及反感聚赌,内心跃跃欲试,想亲手毁掉这家赌场,淡淡的问:“你想怎么做,毁掉?”
“嘿嘿……”
医仙冷笑,他没有嫉恶如仇的个性,谁赌与他没关系,完全是为了贝御翔,摇头道:“没必要,毁掉这里,明天他们换个地方聚赌。这些人活该倾家荡产,只是苦了他们的家人。”
贝御翔反映相当快,点头道:“地方没了可以换,人死一了百了。除掉经营者,搬走资金,彻底斩断根源。”
相处多年,要说医仙的冷峻个性没熏陶贝御翔,那是不可能的,杀人劫财在他口中极为平淡,好像踩死一只蚂蚁那么简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