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自然。”
“你做得很对。”哈卡斯特说,“当然,他们喜欢悄悄地再潜入,但是我相信,凭你的能力一定能处理好这种事的。”
对于如此的赞美,华特豪斯小姐允许她自己流露出一丝喜悦。
“我希望你不介意我们问你同样的问题,”哈卡斯特说,“但是如果你确实看到了什么对我们有利的事,我确信我们会对你的告知不胜感激的。在那个时间,我想你在房子里?”
“我不知道谋杀是什么时候发生的。”华特豪斯小姐说。
“我们认为是在一点半到两点半之间。”
“那会儿我在屋里,嗯,确实在。”
“你哥哥呢?”
“他不回来吃午饭。到底是谁被谋杀了?当地的报纸也没有提到。”“我们还不知道他是谁。”哈卡斯特说。
“一个陌生人吗?”
“现在看来似乎是。”
“你不会告诉我,对于佩玛繻小姐来说他也是陌生人吧?”
“佩玛繻小姐很确信地告诉我们,她并没有和这个特别的客人有约,她也不知道他是谁。”
“她不可能那么确信,”华特豪斯小姐说,“她看不见。”
“我们给她很详细地描述了这个人的外貌特征。”
“他长什么样?”
哈卡斯特从信封里拿出一张照片,递给了她。
“这就是那个人。”他说,“你对这个人有印象吗?”
华特豪斯小姐看着相片。“没有,没有……我确信我从来没有见过他。天呐。他看起来是一个很体面的人啊。”
“是非常体面,”探长说,“他看着像一位律师或商人。”
“确实是。这张照片一点看不出来有什么不幸。他看起来像是睡着的样子。”
哈卡斯特没有告诉她,这张照片是从众多的尸体照片中选出来的,是最不会让人感觉不适的一张。
“死亡有时也是一件平静的事。”他说,“我想这个特别的男人根本没有想到接下来要发生的一切。”
“那么,关于这件事佩玛繻小姐是怎么说的?”华特豪斯小姐问道。
“她感到很突然。”
“这就怪了!”华特豪斯小姐评论着。
“现在,无论如何请你帮帮我们吧,华特豪斯小姐。如果你能回忆起昨天的事,试着想想你是否看到了窗户外面发生了什么,或者你正好在你的花园里,说说在十二点半到三点之间的这段时间发生的事吧?”
华特豪斯小姐回忆着。
“是的,我当时在花园里……让我再想想。时间应该是一点之前。我在差十分一点的时候从花园进了屋子,洗了手,然后坐下来吃午餐。”
“你看到佩玛繻小姐进入或是离开屋子了吗?”
“我想她是回来了。我听到大门打开时的吱吱声。是的,通常是在十二点半以后。”
“你没有和她说话吗?”
“噢,没有。只是门发出的吱吱声引得我抬起了头。这是她通常回家的时间。我想是她上完了课。正如你们知道的,她在残障儿童学校教课。”
“根据佩玛繻小姐的叙述,她在大概一点半的时候又出去了。你同意这个说法吗?”
“嗯,我没法告诉你确切的时间,但是,是的,我确实记得她从我家门前走过。”
“你说什么,华特豪斯小姐?你是说‘她从你家门前经过’?”
“确实是。我当时在客厅里。客厅是面向街的,而餐厅不同,我们现在就坐在餐厅里,只能看到后花园。吃过午餐后我拿着咖啡坐在客厅里,一张靠近窗户的椅子上。我当时正在看《泰晤士报》,我想就在我正要翻向下一页时,无意中看到了佩玛繻小姐从门前经过。有什么特别的地方吗,探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