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知道怎么准确地形容那种感觉,但每次在课堂上看到宋玄机,他都无法想象这样一个皎如明月,冷若冰霜的美人会因他而兴奋,也会为他……硬。
“硬”这个字,和宋玄机也太不搭了吧!
就像他一直觉得第一次双修时,宋玄机压低的喘息声很不可思议一样。
可转念一想,只有他能让天选无情道的宋玄机兴奋,只有他能让宋玄机低喘,能让宋玄机叫他宝贝……他好像才是更厉害,更不可思议的那一个啊。
“贺兰熹?”
宋玄机的声音在贺兰熹仙舍里响起,把他乱七八糟的思绪拉了回来:“我在我在!”
宋玄机:“困了?”
贺兰熹双手枕在脑后,看着一点点燃烧的传音符:“没有,我一点都不困。你在干嘛呀?”
宋玄机那头安静了一会儿:“吃甜糕。”
贺兰熹忍不住在床上打了一个滚:“是偷吃吗?”
宋玄机:“不,我当着许之维的面吃。”
贺兰熹笑得捶枕头:“宋浔宋浔,你太可爱了!”
宋玄机:“过奖。你今日绞尽脑汁,艰难背诵《九州史》的样子更可爱。”
“那还是你在《丹药学》课上强作镇定的样子最让人眼前一亮。”贺兰熹用被子挡住自己微微发烫的脸,“还有吗?今日我还有其他时候可爱吗?”
“有,但不能说。”宋玄机道,“明日一早有课,你该睡了。”
贺兰熹:“可我还没有睡意,怎么办。”
宋玄机:“给你念《九州史》。”
宋玄机那边传来书页翻动的声音。贺兰熹闭上眼睛,仿佛看见了宋玄机长发披肩,坐于床头灯下,静静翻书的样子。
贺兰熹嘴角微扬,眼帘很快变得沉重:“我要睡了,你明天叫我起床好吗?”
宋玄机:“好。”
半月后,长孙策给贺兰熹带来了好消息——他成功拿到无咎真君准他们出入狱界的手令了。
为了拿到这份手令,长孙策不惜斥巨资从西洲运来了一壶佳酿,然后设计让无咎真君偶然路过,顺理成章地请无咎真君加入了酒局。
几杯酒下肚,长孙策一手搭上了自家院长的肩膀,絮絮叨叨地说起了他和上官慎的往昔兄弟情。
同样注重义气二字的无咎真君深受感动,毫不犹豫地将爱徒痛骂了一顿:“你小子和什么人做兄弟不好,和一个叛徒做兄弟?滚,你不是本座徒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