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人家不粘着你了,怎么还上赶着粘上去了?范峈觉得自己真该回祭祀台吃斋念佛了!
很快的,范峈就报应到了!
众目睽睽之下,只见容天音弃了寿王府的车队,大摇大摆的朝他的方向跑来。
“范大神!你的马车真不错!”一掀帘子,“哇!范大神,你马车的坐垫看上去很柔软很舒服的样子,不如我们一起坐吧!咱王爷那马车有点挤,你这马车正好宽着!”
不等范峈呆愣反应过来,容天音已经在自顾自说间利落的爬上了范峈的马车。
周围投过来的皆是呆滞的光线。
饮天监的诸众皆给范祀司投来同情的目光,祀司大人,您好自为之吧!
看着马车上冲自己招手的丽影,范峈额头又突突地跳着。
“范大神,你这是等谁呢?你还想再多挤一个人啊?”容天音有些苦恼,“这马车两个人就够了,再多挤一个人,可就真的坐不下去了。”
范峈捏拳,咬牙,黑脸,“既然寿王妃这么嫌挤,那本祀司便不随着寿王妃挤一块了,正好本祀司想要骑马,寿王妃请便。”
“哎?”容天音伸手要叫住他。
范峈觉得自己就不该招惹这女人,一旦她发起疯来,那可就是没完没了,翻天覆地的可怕!
惹不起总该是躲得起的,祀司大人只能委屈自己坐在马匹上颠着了。
旁人看向范峈的同情目光更浓重了。
队伍末尾。
方拓附在马车边说了几句话,便听里边传来清冷笑意的声音。
“哦?本王的小音到是出息了,直接傍了两大人物做后备,本王也真该学习学习了。”
方拓身子狠狠地一抖,王爷,您,您怎么了?
“王爷,王妃并未与祀司大人一块挤马车,祀司大人坐了马匹随行,”方拓觉得自己该说明这点情况。
“如此便让王妃好好享受着吧,”秦执的声音有所缓和。
方拓纳闷地道了句是。
容天音后边的情况早就传到了前的队伍中去了,皇帝听了到是一点反应也没有,柴公公有些拿捏不准秦闻的心思。
到是容侯听了,那英眉挑得老高,明显的黑了脸。
容天音刚刚消停,这会儿突然又跑去粘着姓范的儿子,实在是给他丢人!
不过,最丢人的还是寿王吧,想到这个,容侯压着气恼的心绪,将人交给了后边的秦执。
如果连丈夫都不管,他这个做爹的也就先放一放。
对容天音心心念念着姓范的,心里极度的不舒服。
在朝中,和他唱反调的也就只有姓范的,容侯对姓范的不爽也是情理之中。
容天音放下帘后,脸上的笑容马上就敛尽,换上一副恼怒的脸。
等回了寿王府,她绝对不能再靠近秦执这个大混蛋了,别看他人温柔得紧,她早就看透了他的本质,肚子里的坏水没比别人少。
容天音坐在马车里,越想越气。
“该死的,”容天音抱着脑袋使劲的晃,脑海里频繁飘着的全是刚刚那画面。
靠着马车,脑袋里不时晃悠着那个不对劲的画面,折磨得容天音精神消沉不已。
马车在夜里扎营里,容天音还是坐在马车里一头的混乱。
外边的人叫她吃饭都粗声粗气的打发走了,徒留她一人在马车里恹恹想着那一吻。
“靠,不就是一个吻吗?我这至于吗?就当是被狗啃了一口,呸!”
容天音瞬间硬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