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方十多个人手拿钢管,在光头的号令下冲向曲锋三人。
曲锋单脚一搓,挑起地上的一截钢管,舞得密不透风,一夫当关拦住对方众人。
这些不过是一些小角色,只是一批好勇斗狠之人,在曲锋手下没走几个回合便全被打趴下了,只剩下那个光头一看事情不好,头也不回丢下手中武器便跑。
曲锋三人像看傻子一样看着他,凭由光头向大门口跑去。
“见鬼。”
光头这时才发现,大门被人用钢筋别住了,颤抖的双手无论如何用力,钢筋不动分毫,光头惊恐的转过身,看着一步步逼近的三人。
“草尼玛的,怎么不跑了?你不是很牛逼吗?”曾蛮戏谑道。
“啊?”
这一声啊,直接把光头吓得瘫坐到地上,面色惨白,不住的求饶起来。
“大哥,小弟错了,小弟有眼不识泰山,你们饶了我吧大哥,我就是个打杂的。”
一直闷不作声的刀子上前,呯的给了他一棍子,疼得这家伙抱着腿哀嚎。
曲锋蹲下身,那条狼青摇着尾巴颠儿颠儿地跑过来,伸出长长的舌头舔着曲锋的手掌,不停地示好。
光头的余光看到这一幕,整个人都傻了,这特么可是老大花了二十万多块从外地空运过来的纯种狼青啊。
老板还逢人就夸这狗的忠诚度高,凶猛、攻击性强吗?平时就连专门喂养它的小弟都不敢过分挑逗,更别说其他人了,怎么到了这人跟前秒变哈士奇了呢?
就连曾蛮和刀子同样也有疑惑,惊奇于为什么锋哥往那里一站,这条凶狗就变乖了。
他们哪里知道,曲锋可是曾经徒手搏杀过棕熊、猎杀过西伯利亚森林狼的狠人,动物对未知危险都有天生的敏锐嗅觉。
这条狼青第一眼见到曲锋的时候,便感知到了眼前这个人类身上所散发出来的威压,内心不由自主的生出恐惧感。
“说说吧,把我的车弄到哪儿去了……”
光头看着眼前一副人畜无害表情的曲锋,心中波涛汹涌,他知道这绝对是个狠人,便何况脚下还正卧着一条小牛犊子似的大狼犬,正呲牙咧嘴的盯着自己,吓得把所有知道的都交待了。
曲锋让曾蛮把光头架到车间里边,刚刚刀子那一棍将他的腿打断了,曾蛮把光头往地下一扔,和他的手下扔到一起。
曲锋说道:“给你们老大打电话,就说我在这里等着他。”
大门敞开着,没多一会儿,外面便热闹起来,摩托车轰鸣声、汽车刹车声、叫骂声、呼喊声,此起彼伏,伴随着一人的到来,戛然而止,瞬间安静了下来。
崩锅权,原名刘权,崛起于八十年代的老一辈混子,靠着垄断煤炭运输起家,创立铁道帮,为人极其好色,便在道上得了这么个绰号。
他不同于丹城市其他几个道上大哥那么野心勃勃,只守好自己的一亩三分地就好,这人也极其护犊子,手下的小弟众多。
车间一角堆满了钢筋和各种型号的钢管,空旷的地方两方人马对峙着,曲锋兄弟三人面对着对方四五十号手持钢管木棒的铁道帮帮众,气势上一点不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