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学就不学!”景星翎应了一句,然后附耳在房门上听里面的动静,片刻之后他没能在里面听到任何动静。于是悻悻转身,自言自语的说:
“我还以为这就能穿过房门了!结果……看来不行啊!哦?哈哈……”景星翎突然神情一喜,然后飞快的走到轿厢内。
欢儿房内。
欢儿夜里得闲便早早的睡下。此时正在对镜梳妆,她细心的给自己描眉画鬓。并用纤细的玉指挑起一抹口红在自己的朱唇上轻轻的抹了两下,然后抿了抿嘴起身。
“啊……”欢儿惊叫一声低头看着自己腰间——一双手正插在她的罗裳内,她挣扎着想要起身,可那一双手已经直奔她胸前。
“哈哈……这还可以!”
欢儿听到是景星翎的声音,心中惧意退去可还留一丝心惊,她没有理会景星翎手上的动作,挣扎着站起、转身看着蹲在地上一脸坏笑的景星翎,娇嗔道:
“翎爷。你这是干嘛?”
“你还问我呢!你一个姑娘家家的,有人进了你房门还不知道!”
“爷……看来你是不知道……”
“啊?我不知道什么?”景星翎见欢儿脸上不以为然的表情,问:“我不知道什么?快说!”
“这……”欢儿强作笑颜,说:“我是说我不知道翎爷你近来了,我刚才不是在梳妆吗?”
“这样啊!”景星翎听候释然的说:“恩,梳妆一下是好看!今天欢儿看着真漂亮……看得我都想睡觉了!”景星翎说话间楼去欢儿往床边走去。
“爷,你……这大白天的你就不想出去看看?这离世天能玩的可多了!”
“有你好玩?”
“你……翎爷坏!”欢儿被景星翎一双伸进罗裳的手弄得腰肢乱颤。
“对哦!”景星翎突然停下对欢儿的挑逗,问:“这离世天还有什么能玩的?”
欢儿带着一脸绯红将被景星翎弄乱的发鬓、罗裳整理了一下,然后一脸兴奋说:“这离世天除了皇族亲贵云集的西城不能随便去之外,这南城是有钱人的逍遥窝。北城是普通的商铺、客栈所在,东城是那些贫贱之人生活的所在!北城有很多好玩的小玩意儿,还有耍把戏的。我特别喜欢雪人滚圈圈……还有那东城尽管都是一些贫贱之人,但里面也有好多好吃的、好玩的!”
“呃……小玩意儿、吃的就是好玩的?那哪里好玩了?”景星翎听候一脸不在乎的说:“这些我在其齐纳耶都见过!这离世天里的又有什么不一样?除非能爬那座山!”景星翎说着转身指着苍灵峰。
“哎呀!”欢儿惊叫一声之后双手捂住景星翎的嘴,哀求道:“我的好翎爷,这话可不能乱说!这是要被治罪的!冒犯皇庭威严,搞不好是要被杀头的!”
“啊?”景星翎跟着惊呼一声,刚泛起的一点兴趣也消失了,他拽着欢儿往床上躺去,说:“还不如睡觉!我跟你睡觉没人杀我头吧?”
“翎爷……”欢儿扭摆身体应承景星翎双手的举动,可张口叫了一声之后发现景星翎手上的动作听了。她见景星翎居然已经闭眼并发出均匀的呼吸声。
“这……你怎么就……”欢儿绯红的脸上泛起一丝不快,稍后见景星翎没依然没有任何动作。便无奈的和衣躺在一旁,用右手轻轻的抚摸景星翎额上的紫发。
“呜……别……春花……姐……姐姐。来让我亲亲……”
“哼……”欢儿听到景星翎的梦呓娇哼一声,然后伸手就要揪景星翎的臂膀。
“春花姐姐……我们亲亲……”景星翎断断续续的说着并突然翻身。
“哎呀……你这……”欢儿不料睡梦中的景星翎也会有动作,惊呼的时候景星翎已经压在了她身上。
苍灵峰下,庭卫府内。
皇使看着身前两眼尽是痴罔的摩陀暗自心惊,他早前在阿赤金楠那里得知被关在其齐纳耶统制府大牢内的摩陀身体发生剧变——身形一夜之间缩小,并且神智较之早前更显痴呆。他已经知道摩陀便是被战神一族现任家主——魔战放逐的亲生儿子,那即是战神一族未来的家主。如今摩陀这番情形要是让魔阵或者那要命的摩风知道,必然会怪罪自己;他深知战神一族怪罪自己事小,若因摩陀之事让两族产生摩擦或者刀兵相向那便是不可估量的灾劫。
“摩陀?”皇使轻声叫道。
摩陀呆呆的看着皇使,应道:“我是摩陀。我是摩陀!”
“摩陀你来离世天干什么?”
“大兽人叫摩陀来离世天,好大的兽人,好大的兽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