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凯尔文的质疑,阿尔德克斯不予理会,只是在容置器里对感染者进行瑞利散射。
在接触强烈的模拟太阳光线后,有一只感染者活活被热死,而剩下的两只也快不成人形。
“接下来…………”
当阿尔德克斯取消反应光线,使容置器里的温度下降,剩下两只存活的感染者立马跟嗑了药一样,生龙活虎的蹦哒起来,向他们眼前有心跳的生物张牙舞爪。
阿尔德克斯采取着感染者现在发出的音波和实验行为反应,将数据打印出来后,拿出之前几次实验的对照表给凯尔文,让他帮忙看看有什么需要改正的地方或意见。
凯尔文草草的看了几眼后,发现了一些数据不够准确的地方,当他正准备指正一下阿尔德克斯时。
一声声震耳欲聋的警报声打断了他的思绪,身披重甲盾牌的武装人员冲进了实验室,身后还跟着一批进行“消毒”工作的研究人员。
理所当然的,他们被带了出去,还搜了个身,阿尔德克斯手里的报告都被拿走了。
阿尔德克斯边走边回过头,心里疑惑着是不是哪个实验体出了问题才这么大动干戈。
“真是扫兴啊,对吧,凯尔……文?”
当他将目光移到凯尔文之前站着的左手边时,只有一堵冰冷的钢墙面对着他。
“凯尔文?凯尔文!”
阿尔德克斯在周围叫唤着,回应他的只有经过的科研人员觉得他奇怪的眼神。
他想起贝加尔先生曾经说过,凯尔文偶尔会不定时的失踪一会儿,没人知知他去哪儿?干了什么?
只知道再次见到他时,他还是会如往常一样“热情”。
阿尔德克斯说不上是什么感觉,凯尔文的身体有时会很温暖,温暖到让他怀疑要不要把他拉去隔离观察的程度。
而且经常见人又搂又抱,以阿尔德克斯的洁癖程度,大多数时候都接受不了,可是却又不是从心里上的反感……
算了…………还是去想办法继续完成研究吧…………
阿尔德克斯往自己办公室的方向走,途中没有人会与他打招呼,大概,除了在凯尔文和贝加尔先生,在他们眼中自己始终是个怪胎。
他一只脚才踏进门框就察觉到了屋内的不对劲。
灰尘有点多,清新剂的味道也淡了不少,看来有人没有跟他打招呼就进来了。
“真是讨人厌的家伙…………”
阿尔德克斯一边在桌上查找是否有多出来的文件或U盘,一边在附近喷着消毒水。
身后突然传来一阵巨响,阿尔德克斯还没来得及回头,口鼻就被捂住,一阵昏昏沉沉的感觉传来,他便不醒人事的晕了过去。
他只记得在挣扎途中,他狠狠的抓下那个的手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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