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怎么进来的?”
“也忘了。”
“…………”
“怎么不说话?是内向了吗?”
“你真是……不对。。。总感觉你变了点……你以前会开玩笑还。。。笑了?!”
赵忠庭望向豫珺逐渐微笑的脸庞感到些许错愕,他不是第一次看见豫珺笑,但他是第一次看见豫珺不是跟木偶一般的笑,而是整体上下洋溢着如春风般自然的笑意,自然到赵忠庭差点以为她是正常人。
“……连你也会变啊。”赵忠庭不由得感慨道。
他不记得自己死了几次又活了几次,只是每次复次都如新生一般痛快兴奋,每次死亡就如衰老一段不甘窒息。
他有想过是豫珺的问题,每次被她诅咒坑死后,她就会点起火烧些什么东西,自己就又完好无损的爬起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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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亲也变了……”豫珺唐突打断了赵忠庭的思路,说出了自己的见解,而赵忠庭只是轻笑一下,用无可奈何的语气回道。
“在那个地方跟尸体待那么久,出来呼吸新鲜空气,跟一些聪明人交流后,自然我心情也会变好不少,而且到有社会的地方上我也要伪装嘛~”
“香水之后我想办法再配吧,我可不想再靠近那个晦气的人了,不过啊,豫珺,你有什么可以跟我换的吗?”
赵忠庭半眯着眼,有些狡黠的低头看向豫珺的反应。
“你不是已经不会死了吗,还需要换吗?”
“一条命罢了,所以我不会死,真的是因为你吗?”
“父亲,请尊重我的信仰,我无法向你言说。”
豫珺再次双手合什祈祷,赵忠庭没有太在意这件事,他只是顺嘴说说,心里盘算着寻找香水材料的事,过了一会儿回过神她便不见了踪影。
“豫珺?王豫珺?”
赵忠庭四处张望,他呼喊着她的名字却引来了病房内另一个声音。
“@*·#”
一串听不懂的乱语,但在这地方倒也不算奇怪,反正赵忠庭把这当精神病院了。
隔着金属门上的铁窗,能看到坐在床上,一只手,或者说是一边翅膀被锁链锁在床边的“人”
一个本该是双手的位置,却被丰厚的羽翼填满,连赵忠庭也震惊了一会才缓过来。
似乎是注意到他的视线,羽人往门方向看去,但赵忠庭却仍颇有兴趣的直勾勾盯着他。
可惜他没办法打开这扇门,否则他必大方推门走进去。
突然一声刺耳的铃声打破这层楼的宁静,听到声赵忠庭不免精神紧绷了起来,他知道这个铃声代表了什么意思,身体抽搐一下咒骂了几句,便匆匆跑开。
赵忠庭戴上口罩洗完手进入消毒间,有几位医生已经到了,一位护士迎过来帮他披上特制的防护衣,并说明了下情况。
“NA-B3号已无自主意识,找不到具体原因,主治医生正在抢救,主任医师请各科主任过来研究情况。”
“实验体棘手到这个地步了吗……”
赵忠庭有些不安的与其他主任一同进入一旁的会议室。
会议室墙上投映着荧幕,能清晰看到手术台发生的实况。
影像科副主任拿着最近的一次CT图和实验体之前拍的CT放在桌上,表情担忧不安的说道:“造影完全没有变化,这才是最令人担忧的地方,没有任何新的进化,检验科和心电图科的资料我也要过来了,没有感染微生物和病毒,只是有点心率不齐。”
“既然如此,为什么突然就没有自主意识了……”
“药都是按以往的计量来的吗?”
“这个编号……我没记错的话,现在主要是给对面那些做研究的人一个交代。”赵忠庭一言就道破问题的关键,他也算是研究者,在现场的医生最次也都是有研究的项目的人。
但他们医院的研究与那边研究所里的研究是完全大相径庭的。
虽然同在一个洲,一个区域,都属于是国家卫生医疗研究机构这个名称旗下的建筑,两者之间也会互相交集,但内部管理人却不一样。
研究院有自己独立的名称,医院也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