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不……不是我叫他来的!”
蝶舞成谜连忙解释,并且有点惊慌失措。
她终究尚是个姑娘,自己而今已嫁与流丹太子。
并且,在还归流沙国荣城时,在凤辇上初试人事,几番云雨之后,早已成了流丹的女人。
她做梦也没有想到,林拯世竟然来参加她的婚礼。
自然感到心慌意乱,终究,林拯世是她的初恋。
此时出现在她与流丹面前,自然感到紧张与不安,尤其是流丹问她,她确实吓得不轻,因而语无伦次。
“不是你叫来的就好!”流丹太子脸色瞬间变色。
接着双眼再次盯着林拯世:“你是不请自来?”
“可以这么说,不过也不完全是!”林拯世不卑不亢地道。
“此话怎讲,希望有个合理说法,这关系到你的生或死!”流丹太子脸沉如铁色,一脸的不屑。
“你要我怎样解释?我如果说是自己不辨清路径,才走到这里的,你信么?”
林拯世如实回答!
“信!”流丹冷笑道,“不过,我只信死了的人,因为死人不会说谎。”
“哦!既然如此,信不信由你!”林拯世生就是宁折不屈的性格,既然真话不听,就索性一句话总结!
“好!你与紫珠格格之事,本太子一清二楚,而今她已是本太子的女人,你还有染指的想法?”流丹脸色阴沉得可怕。
“我可没你那么卑鄙,乘人之危而骗取了蝶舞成谜姑娘的芳心!”
林拯世根本无惧流丹太子,既然他想寻根究底,他也有此想法,想知道蝶舞成谜为什么对他如此绝情?
“哈哈哈!一个蝼蚁而已,什么叫乘人之危?本太子能满足紫珠格格的所有要求,而流草国不但毫发未损,本太子还把流叶国做为聘礼,送与流草国,这等大手笔,你这蝼蚁可做得到?”
流丹太子得意忘形,似乎觉得在这场角逐中,自己完胜,是个佼佼者!
“这更显你卑鄙!你屠杀数十万生灵,只为自己私欲,如此凶残成性,还在这里吹嘘,你不怕那些屈死的冤魂找你算账么?你这叫滥杀无辜,天理不容,今后会有报应的!”
林拯世根本无惧流丹这个心狠手辣之人,直言不讳地痛斥他的居心叵测,手段残忍。
“哈哈,弱肉强食,成王败寇!本太子这等手段,总比你贪生怕死,临阵脱逃要好百倍吧?”流丹太子自始至终都瞧不起林拯世。
而蝶舞成谜见两个人在唇枪舌剑,她却极为林拯世担忧。
这两个男人,一个是自己的丈夫,而另一个却是她一见钟情的初恋,他不希望二人大动干戈。
她站在旁边,却心中确实担心林拯世的安危。
不管林拯世出于何种原因不辞而别,但她自从嫁给了流丹太子后,他己原谅了林拯世。
因为,她亲临前线,目睹了整个流叶国覆灭的过程。
流叶国的实力,不是林拯世可对付得了的。
从某种程度上讲,林拯世确实是个“识事务”的高手。
而流丹太子终于说到重点问题上:林拯世“贪生怕死,临阵脱逃!”
林拯世不辞而别,这是蝶舞成谜极想知道的事,是不是贪生怕死,临阵脱逃?
“你说我林某贪生怕死,临近脱逃?真是天大的笑话!当日林某不辞而别,实则是去流叶国应聘,以便混入军中,刺杀锋戈,却未曾想你这滥杀无辜的小人坏了林某的好事?”
林拯世愤然地说道。
“有趣!就凭你一个劫至境中期的修士,竟敢大言不惭地说要刺杀锋戈!你不要说当日你在锋戈的卫队当中吧!”流丹冷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