祈大家主在心里默默想。
等等……
这男人怎么这么眼熟……怎么貌似曾经在御风山庄见过此人……
祈风流望望流霄,又望望流云,忽然恍然大悟一拍手道:“难不成你是御庄主的‘童养媳’?”
“……”
“……”
流霄忍不住清咳一声,流云沉默……估计已经没有讲话的力气了……
邵鸿眼角抽搐道:“这位是我们二庄主,流云少爷……不是什么‘童养媳’!”最后几个字几乎是咬牙切齿。
“……”
实践证明,这个祈风流的确是个欠揍之人。
祈风流愣了半天才回过味来,惊喜道:“原来是御阁主,久仰久仰!两位能前来,实感蓬荜生辉!”
流云瞄了他一眼,又转头朝里面看看,微笑道:“我和流霄站在这里这么久,怎么祈家主也不出来?这待客之道实在是……啧啧……”
流霄微微一笑,也不出声。
祈风流呆了一呆,道:“这个……在下便是祈府家主祈风流……”
流云即刻惊讶道:“原来阁下就是祈家主……实在失礼,因为阁下同我家秦始皇长得实在神似,真是失敬失敬。还望祈家主莫要怪罪。”
祈风流脑筋还没转过来,连忙道:“哪里哪里,请进请进……嗯?不知秦始皇是?”
话音未落,流云已拉过流霄消失在大门。
邵鸿刚刚经过他,转头微笑道:“哦,秦始皇啊,它是我庄看家犬。”
“……”
祈家也涉足钱庄经营等一些家业,富裕非常,府邸也是格外的大。
流霄的房间安排在东院客房最大的一间,而流云由于计算之外,只好同流霄共用一间。当然,这个决定云某人十二万分的赞同。
东院之中种满了兰花,春兰香郁,蕙兰生前庭,含薰待清风。
其内敛风华,其他花草实难以企及。
花中真君子,风姿寄高雅。
一袂蓝衣缓缓走过回廊,停在房门外。男子嘴角淡然含笑,剑眉斜扬,他欣赏着庭院里的兰花,并不急着进去。夕阳斜洒回廊,男子颀长的影子斜倾,转眼进了门。
留下一院寂寞的兰,瞬间失了颜色。
房间是才打扫过的,点了熏香,被水汽浸了,越发氤氲。过厅的珠帘后,一块檀香木嵌玉落花屏风朦胧的挡住了视线。
哗哗的水声传来,片刻又停下。
男人挺拔的身影映在屏风上,依稀看见模湖的长发。
其实流云脱光光的样子流霄不知道看过多少次,只是这会儿朦胧暖昧的,又是一番难以言说。
“流霄?”
屏风那沉悦醇厚的嗓音传来,流霄顿了下,应了一声。
忽然莞尔:“浴洗连门也不拴,若是来者另有其人,那你怎么办?”
男人从屏风后转出来,未干的水珠尚残留在锁骨上,又点点滑落下来。最重要的部位围了条浴巾,就这么赤裸着走过来。
在这里的若是祈风流,估计要失血过多而亡了。
可惜,这是一向淡定从容的御流霄。他只悄悄北过手去掐了下指甲,就又从容淡定起来。
流云绕过去,从后面环住他的腰,头慵懒地搁在肩上,闭上眼道:“回来拉啊,那个祈风流肯放过你?”
“嗯……洗尘宴还没结束,我托辞先回来的,你不去,也忒不给人家面子了。”
流云含含糊糊地应着,薄唇轻轻蹭着他的侧颈,手指移到腰胯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