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来是要带他走?”
“啊,你都知道了。”
冬冬见瞒不住,索性也不装了,将酒馆之事和盘托出。
白秋点点头,表示他能够理解,任谁都会这么做,无论如何上官泽身上可是背着条人命啊!
“但是他就是不跟我们走。”
冬冬聊着聊着就叹了口气,芝麻豆似的眼睛似怨非怨地瞅着白秋。
“我想,他是为了你才不愿意挪地方,秋哥,你又得了一个新俘虏。”
“不是!我已经同他讲清了!”
“讲清什么?”
“讲清我们是邻居啊……”
白秋尴尬地扭着手指,脸臊的都不敢抬头看。
说真的,一次两次,他说自己是被逼,是身不由己还有人信,三次四次,五次六次,放到谁,谁都会认为是他淫荡。
毕竟看时间,他才和夏满分开就搭上了上官泽,估计夏满也是看透了他这一点才转头找了冬冬。
白秋第一次感到在曾经的后辈面前无地自容。
他是不是又耽误事了?冥冥中,他又不经意给三小姐使绊子了,因为他,阿泽不愿意走,这得给上官家埋下多大的隐患啊!
“要不我劝劝他?”白秋沉默半晌,提出个主意。
冬冬却摇着头否定,“没用,除非你答应和他一起走,那他就绝对肯走了。”
白秋:“我这么管用?”
冬冬:“是啊,所以我才讲大爷是你的俘虏,秋哥,送粥时若你跟我过去就能看到大爷对你是如何上心的了。”
病的眼睛如寒天冰洞频频射出霜刀,却在看到白秋做的粥时冰雪消融,那种欢喜,那种重新找到生活意义的微笑,冬冬除了赞一声佩服还能说什么?
之前看到枕头,他只当两人是长夜孤寂于是搞到了一处,现在回想回想上官泽的动作,接药喝粥的神态,哪是简单被屁股迷住了,根本就是灌了迷魂汤了!从身到心,无一处不在叫喊,他的秋哥,似乎走到哪都不缺为他献殷勤的男人,就连被他抛弃的,想要忘情也非常难。
其实何止大爷,我那新夫君睡着了,半醒半梦间叫的也都是你的名。
这事冬冬是不可能告诉白秋的。
对白秋的感情,他从感激到敬佩再到嫉妒最后到无奈走了个遍。
唉,何为红颜祸水?大概这就是吧!也不知他什么时候才能停止折腾,未来陪在他身边的又会是什么人……
“先不说你劝不劝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