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他便往城门走去,而他身后的小兵们也是迅速地举着手中的兵器,将温贤一行人往后推,拿上拒马挡着后,一群人便举着火把回城了。
白衣少年,也就是温贤的儿子温意,上前扶住父亲,一边小声地问到:“父亲,现在怎么办?”
温贤抬手,“先离开这里。”
温意皱起眉头,“但是秦府的货,今夜就要——”
“噤声!”
温贤觑了温意一眼,再次说到:“先离开。”
很快,温意便明白其父说的话。
因为排在他们后头的进城者开始对他们骂骂咧咧,只因他们东西多,又拖了很长时间,更得罪了守卫,使得城门提前关闭!
不骂他们,骂谁?
甚至,他们开始对温家的货物虎视眈眈。
好在温家的护卫也都是有功夫的,在他们亮了武器后,这些人虽然还是在骂,但到底还是退开了。
经此一事,温家一行人也很快离开城门处。
另一边的李萱萱三人,在守卫的人离去后,他们便往城内最大的一家酒楼走去。
不都是这样的么?
在茶楼或酒楼里探听消息。
这会天色已晚,也就只能选择酒楼了。
在大堂的角落位置就座后,李萱萱便先点了酒菜,然而等小二走后,谢三却忍不住嘀咕:
“我家主子又喝不了酒……”
说是嘀咕,可偏偏李萱萱又听到了,于是她也忍不住轻叩了两下桌面,提醒道:
“就算可以喝,有伤也不能喝。”
谢三愤愤不平:“那你还点?!”
李萱萱像是看傻子一般地看了谢三一眼,“来酒楼不点酒,那干嘛不去茶楼?”
再说了,她这个没伤的成年人自然是可以小酌一口的嘛!
李萱萱说完谢三,正要收回视线时,却同谢时训看着她的视线碰上,而对方看她的模样,似是能看透她一般。
“你这么看我干嘛?”
谢时训收回视线,拿起茶杯轻抿一口,“没什么。”
李萱萱见他不问,便径直问起自己感兴趣的:“谢时训,你刚刚给那守卫多少银票了?”
“怎么,你想分担一些?”
李萱萱:“……”
“你当我没问。”
谢时训闻言,唇角微勾。
不过他放下茶杯后,还是主动提起先前:“那对父子是故意说给你听的,我不信你没听出来。”
李萱萱眨眼:“我知道啊。”
“知道为什么还要搭理他们?”
李萱萱真的疑惑了:“那能省点不是好事吗?”
谢时训抬眼去看她:“就为这?”
李萱萱摊手:“不然呢?”
谢时训:“哦。”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