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脏被楼宴京灼烧得滚烫,四肢都软得已经没有要抵抗的想法。
微风轻拂,花草摇摆。
两道身影交缠在这片黄绿色的花草间,陷在没有人能注意到的花海里。
过分的羞耻。
毫无保留的越界。
野外的刺激感让黎枝心脏膨胀到,好像随时都要冲出胸膛。
她呼吸颤动:“楼、楼宴京,在野外,我们这样好像不合适……”
但楼宴京只是抵着她的鼻尖轻笑。
深长笑意伴着绵长呼吸,交织进她的紧张和短促里:“没关系,只有雪山看见。”
话音落下。
他指腹扣在黎枝的下巴上轻轻用力,将她唇瓣拨开,轻压,含住——
然后侵略性极强地缠了进去!
黎枝的大脑瞬间空白。
她几乎甚至都忘了还要呼吸,只觉得楼宴京冷冽的香水味儿,和花海里的馨香,互相交缠地将她紧紧包裹。
天地为证。
花海里的陷落,暖欲四溢。
黎枝轻轻地闭上眼睛。
干脆伸手回搂住了楼宴京的脖颈,也微抬头主动迎了上去。
反正——
没关系,只有雪山看见。
……
直播间观众都蹲无聊了。
傅砚泽和江芷悠那些人工糖精,路人看了实在觉得食之无味。
林茸和商叙为了今晚能有两顶帐篷睡,有热水澡洗,十分勉为其难地做了个互相说情话的小游戏——
林茸:“今天拉了很多屎,都是因为你,因为想你一便又一便。”
商叙:“我喜欢你。”
林茸:“我的身体很好,可以扛米袋子,可以扛煤气罐子,但是扛不住想你。”
商叙:“我喜欢你。”
林茸:“这是我的手背,这是我的脚背,你是我心尖上的宝贝。”
商叙:“我喜欢你。”
林茸:“商叙!你就不能换句话吗?”
商叙:“……”
沉默半晌后:“不会。”
直播间观众简直被他们两个笑死。
再然后,就见——
祁嘉澍肆意张扬地敞着领,白皙的浓颜脸上架着墨镜,懒洋洋地咬着一根烟,看热闹似的勾唇从他们身后路过。
桑迎觉得他今天霉神附体。
说什么都不想跟他站在一起,刻意跟他保持了一段极远的距离。
果然就见祁嘉澍路过一辆水泥车。
那辆原本停着的车,不知道为什么在这时突然向前开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