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都知道,撕破脸了何必在乎这个颜面,她什么都无所谓了。
“凭什么!乐思桀!凭什么我一直守护在你身边你看不见!你只爱安然一个人!”孟雨晴抓着头发,歇斯底里的大喊。
孟雨晴的情绪失控也让乐思桀惊鄂想不到平时温柔似水的女人。
竟然是这幅狰狞的扭曲的嘴脸。
他万般嫌恶的睥睨而视。
孟雨晴跌落在地,双手掩面,几年来的付出全部付之东流。
“乐思桀!我虽然心肠歹毒,但是我是真的爱你!”
眼泪汹涌而出,“我和安然从小到大,为什么你一直看不见我,就因为我出身卑微,不是千金!”
“我爱的是安然的人,不是她的身份。”
孟雨晴的眼泪汹涌,“乐思桀,没有一个人会比我更懂你关心你,我并不比安然差。”
乐思桀眼里的愤怒和嫌恶纠缠着,暴力过后的风平浪静更多是一种彻骨的凉。
一个满腹心机的女人处处算计自己和别人,这感情全部付之一炬。
“你滚吧,这样歇斯底里的爱,我承受不起。”
乐思桀冷冰的说,语气没有任何感情,看孟雨晴的眼神格外冰冷。
说话的对象不像是人而就像是一个无声的东西,一个标志牌,或是一个椅子。
孟雨晴沉沉吸了一口气,仰天长叹,“乐思桀,你今天赶走了我,你会后悔的。”
她觉得一切无法挽回,拿出了最后的盾牌,怆然一笑。
“你还不知道吧,当初,就是夏安然的母亲救了你,你的感恩戴德还真是特别。”
最后,她凄然的笑,笑的越发渗人。
乐思桀伸手想要给她一季响亮的耳光,却迟迟下不去手,是他被孟雨晴的话震惊住了。
“怎么,意外吗?”
“所以,你一直费尽心思要整垮的人是,你心爱女人的亲生父亲,谢谢你乐思桀,帮我做了个顺水人情,让我借你的手亲自逼死了夏展年。”
原以为他会震惊,却怎么料乐思桀噗嗤一笑。
脸上的表情带着玩味儿的姿态和沉着的冷静。
“我以为孤儿就很可怜了,原来最
可怜的人是你,孟雨晴,你连自己亲生父亲是谁都不知道吧,你是野种。”
孟雨晴突然不知所措,一语击破她的软肋。
“你妈当年知青返城为了回去,陪主任睡了一觉才有了你。”乐思桀说的轻描淡写,脸上的森冷一掠而过。
“谁知道当年你妈肚子里怀的到底是谁的种,后来……”乐思桀顿了一下,笑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