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更是从里到外都清清冷冷,往日里的柔都淡了下去,瞳孔里隐约透
着疏远和失望。
两人离的很近,但偏给燕承礼一种快要触摸不到眼前人的感觉。9581636
远的叫人心慌。
太子急道:“绝无此事”他倒豆子一般慌忙解释:“只是郑经已然倒戈
决心同我一起讨伐庆王,不会背叛。我绝没要找什么新人的意思,从年只管
信我,若他日我背了此话,叫我五雷轰顶,总院没有功成的一日
他慌急急的,便是倒豆子也都撒出去,绝捡不起来了。
只是应从年却要他都说清楚:“便不在言此事,严新监视又怎么说。殿下
哪里是信我,是信自己的玄天卫罢。
“这不是一件事。”燕承礼都不知该如何说了,严新本不是用来监视他行
走的,只是解一解自己相思之苦罢了。
可事情都堆在一起,真相只怕更叫从年害怕。燕承礼蔫蔫的:“我让他便
是了。可从年你和江先生的安危也不能懈怠啊。
应从年轻飘飘道:“殿下不是邀我去太子府同住吗难道只住一日,殿下
便要赶我出来了还是殿下忙得很,不肯教我一招半式防身。他继续道:“看来端明已经厌烦了我,不愿在与我多待了。”
听他不在冷冰冰又疏离的唤他殿下,改口又叫回端明了,燕承礼悬着的心
终于落了回去。
还好还好,从年不生气了。9581636
他连忙讨饶:“是我说错话了,我只盼着你一生一世都和我一起,哪里会
嫌你我凑趣的日子无聊,只怕你不愿来。
严新回了太子府就回来吧,他也许了人任率府校尉,总不好还叫人继续在
外头。
说起来,他原本是想接着从年失约讨些好处的,现下才把人哄好,再不敢
提了。
应从年心情颇好的本欲再逗人几句,不想外头小兵进来通传,说郑经将军
求见。
燕承礼当即正色道:“传。”
一身金色铠甲的人走进来,瘦削白皙,看起来不像武将,身上也没多少力
事实也的确如此,郑家祖宗天生的武将,用兵如神。后头的孙辈,重孙辈
却连一点英武气都没遗传了来。
尤其郑经,本是当成公子哥养着的。手上更没什么好把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