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瓜皮帽老者的样子,格桑更不敢将手中的腺体交给对方。
“不用了六爷爷,我能保管好”说完格桑抱紧腺体往后退了退。
瓜皮帽老者脸彻底黑了下来,一跃而下,向着格桑抓来“臭小子,敬酒不吃吃罚酒,和你那死鬼老爹一个德行”。
婷婷起身拎起格桑的后领,将往后扯了一段距离这才放手“这一切的罪魁祸首是你吧”。
“你怎么知道的”
婷婷有些烦躁,一件接一件的啥时候是个头“老村长说过,十三年前,突然有支考古队,来到了村里,那考古队是怎么知道这里有古墓的呢,除非啊…嘶…有人通知的考古队,那这个人会是谁呢,只能是村子里的人”。
瓜皮帽老者眼神阴冷的继续问“那你是怎么发现是我的”
腹部的伤口越发的疼,婷婷干脆翻了个白眼“什么你啊我啊的,你这不是自己蹦出来了”。
瓜皮帽老者被怼,虽然生气但还是压抑下自己的怒火,似乎很久没找人诉说过心事,也不管婷婷两人是否愿意,徐徐讲了起来“我有一个女儿名叫莺子,白白嫩嫩非常可爱,每当她换爸爸的时候,心都会被融化,我们一家三口,我种地养家,孩他娘在家持家,那段日是我最开心的时候。”
瓜皮帽老者似陷入了回忆中“我的莺子,渐渐长大,人也越发的好看水灵,她是那么的乖巧懂事,可是有一天我的莺子不见了,我发疯了似的找,终于在下游的岸边找到了她,不,她不是,那个被河水泡的的浮肿,丑陋不堪的尸体,怎么会是我的莺子”。
瓜皮老者脸渐渐狰狞了起来“我无法接受,我的莺子就这样死了,我暗中调查,终于找到了真相,那些挨千刀的混蛋们,看莺子出落的水灵,就开始纠缠,纠缠不得,才害的莺子落水,更可恨的是那些眼睁睁看着她落水,却没有伸出援手的人,他们都该死”。
婷婷有些不耐烦的扶了扶腰“所以你就下了盘大棋”。
“我在找走丢的牲畜,无意间发现了这个古墓,更发现了这些吸血怪物,那些被吸血后的牲畜的惨状,这些无不让我心惊胆战,便想要回村告诉村长,谁成想就发生了这样的事情,我在莺子的坟前暗暗发誓,一定要为她报仇,我就匿名给人写了信,果然那些考古队来了,更如我所料的放出了这些吸血怪物”。
似乎想到了什么让人快意的事,瓜皮帽老者笑了起来“而我的计划也成功了,那些人都死了,那种惨状,哈哈,我终于给莺子报仇了”。
“…”
“六爷爷,村里很多人都是无辜的,你为什么…”
瓜皮帽老者冷喝一声“无辜,哪里无辜…我的女儿死了,他们的孩子还活着,凭什么,他们都该死”。
婷婷冷冷道“他已经疯了”
“我没疯,我的计划非常完美,就差最后的几百人我就胜利了,可是为什么,你偏偏这时候出现了,不过没关系,一个本身受到诅咒的人能活多久”。
瓜皮帽老者摇摇头“然而我还是低估了你的聪明,也不得不感叹你的运气,居然能让两只怪物自相残杀”。
婷婷有些古怪的看着老者“那你现在打算怎么做,杀了我们”
瓜皮帽老者眼睛充血“谁敢阻拦我,我就杀了谁,无论他是谁”说完阴恻恻的看着格桑。
格桑受到惊吓,连连后退数步,躲到婷婷的身后。
“你以为这个丫头能救你,丫头你的旧伤复发,又精疲力竭,这样的你还有多少力量保护谁”。
“呵呵…”婷婷闻言不由笑出声,最后大笑出声,却又突然面色冷了下来“杀了你的力气还是有的”。
说完,瓜皮帽老者脚下的水位瞬间升高,将老者包裹在其中,任瓜皮帽老者因缺氧在水中挣扎,手中断刀扔出,瞬间穿透瓜皮帽老者的身体,抽回断刀,这才解开对水流的控制,瓜皮帽老者脸色涨红,双眼外凸,嘴中的血似不要钱般往外涌,手指颤颤巍巍的指向婷婷,最终不甘的倒下。
格桑眼睛红红的,泪水如断了线的珠子般往下落“为什么,六爷爷明明那么好的人,为什么要杀掉我们…呜呜呜…”
提着格桑,艰难的爬上坑洞,忍着腹部钻心的疼,眼前有些发黑,感觉自己随时都要晕倒,但是看着哭成泪人的小男孩,最终还是软了心肠,摸摸他的脑袋,安慰道“因为他的心病了,而发现的又太晚,已经无药可医,走吧…”
强打精神的婷婷,突然感觉腰部一紧,身体被向后拖拽着,只来得及将手中的断刀插在地上。
“小姐姐”格桑扑到近前,使劲去拽那藤蔓,却无法撼动丝毫。
婷婷一把推开格桑喝道“拿起你的东西,走,别回头…”
“小姐姐…我不要你死…”
强忍着阵阵晕眩,喝道“你死我都死不了,说了你快点走,我稍后就出来,快走,别拖我后腿,快走”。
格桑终于迈开腿,一步三回头的走了,当格桑身影再也看不见。婷婷松开抓住的断刀,彻底陷入了昏迷中,被藤蔓拖拽着向后飞去,被后面大张开花瓣的食人花包裹了起来,正当食人花要享受美食之时,食人花的花苞内一股巨力开始左冲右突,食人花似乎受到了莫大伤害,惨叫着跌倒进坑洞内,顺着水流沉入了暗河中,越沉越深,一个暗流涌过,不见了踪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