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多会。
林澈双手背在身后走了回来,自顾自的在床边坐下,朝朱樉努了努嘴:
“你过来,咱给你说点东西!”
“啥?”
听说要给自己讲东西,朱樉也没多想,直接走了过去。
低着头刚想坐下,突然林澈手一扬。
“呯!”
朱樉的脑袋就挨了一下。
动作太快,朱樉根本来不及做任何反应,顿时失去了意识,一下子栽倒在床上。
“就你那点小心思…”
林澈扔掉手上的不知从哪捡来的木棍,看了眼昏死在床上的朱樉:
“还是道行太浅啊!”
“从你跟着咱进入监室,咱就知道你的意图。”
“就你那两下子,还想跟咱玩心计?要是着了你的道,咱这老师也是白当了!”
林澈从朱樉的怀里将绳子拿出,三下五除二将对方捆的结结实实。
然后找来一块干净的布,塞在他嘴里。
这才拍了拍手,满意的点点头:
“还行,手艺没丢…”
看着昏迷的朱樉,林澈眼眸中露出一丝感激,感叹道:
“你的心意我领了,可是你不该拦我回家的路啊!”
“实在没办法,让你吃我一棍!”
“希望你别再纠缠了!”
林澈把之前写好的‘遗书’,揣进朱樉的怀里,将被子给他盖好,头也不回的出去了。
……
子夜。
应天,永嘉候府。
宽敞的大堂上,灯火通明。
一个浓眉大眼的年轻人,身穿麻衣,戴着孝帽坐在中间椅子上。
在他旁边同样坐着几个穿孝服的年轻人。
大堂中间站着数名黑衣黑帽的壮汉,手里端着酒碗。
<divclass="tentadv">“明天,就是秋后问斩的日子,我要你们去午门大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