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先生让她背身坐他身上,要她自己动起来时,她也乖乖地扶着前面两个椅背,努力抬起小屁股一上一下,吞吐起肉棒。
她的思考能力已跟被插得软烂濡热的小穴一样,只想着让先生的大鸡巴在她体内插得更深更用力。可先生嫌弃她动得太慢,还是握住了她的细腰大力撞击起来。
“你老公在车上跟你做过爱吗?啊?”先生一边顶她一边质问。
“没……没有,嗯……车震是第一次……嗯啊!啊!”陆鸣诚实回答换来了更激烈的操干。
“以后你只能跟我在车上做爱,知道吗!”霸道又幼稚的领地划分。
“啊,知道了……以后在车上,啊……只给哥哥一个人操……”可她还是甘之如饴。
看着后视镜照出她贴住黑叉乳贴的大奶子在色情抖动,陆鸣的呻吟又大了几分,不想再去顾虑在半夜无人的停车场里,一辆在剧烈摇晃的车身有多惹人遐想。
先生扶住她再踏入电梯时,他们还是跟来时一样的装扮,卫衣长裤,紧紧包裹的风衣和球鞋,就好像他们只是出去吃宵夜而已。但陆鸣的腿早就被操软了,眼神迷离,完全靠着先生才能走路。
刚才用掉的两只保险套,一只被先生随手丢在车里,一只还夹在她风衣下的裸体花穴里,套口的精液已经流出沾满了腿根,她紧夹着大腿怕白浓的液体流下来。
如果不是保险套只有两个,先生是真打算在车上做上一整夜。
现在那辆suv的后座上都是他们的体液,淫靡的气息充斥在密闭的空间里,也不知道先生下次开车时,会不会一嗅到她的味道,鸡巴就硬了?
陆鸣晃神的小脸,完全看不出还在想着这种色情废料。
先生在车上鸡巴硬了怎么办……好想在车上帮他口交……就开在大马路上,她在副驾驶座伏身,帮他吃鸡巴,两颗大精囊也好好嘬一嘬……他可以射在她嘴里或她脸上,射精后也会好好帮他舔干净……
先生搂住她走出电梯,正要开门时,对门里突然传来激烈的男女吵架声,吓得陆鸣从淫荡的想像里清醒过来,一把抱住先生。
“别怕,只是夫妻吵架罢了。”先生抱住她轻声安慰,又接着嘀咕了一句,“我还以为他们不回来住了。”
而陆鸣只想着,这楼层是风水不好吗?为什么每一对夫妻都在吵架?
同时,内心某个被她强压下去的事实认知,又被这个小插曲勾了出来。
隔天先生在客厅帮她吹着头发时,她突然鬼使神差般,抬头看向一边桌子上的那张合照。
被快乐和刺激所掩盖在海面以下的罪恶感,开始暗流涌动地在心里冲击。
先生正吹好她的短发,起身去卧室拿梳子,她看着他的背影,心里即苦涩又不忿。
这段日子里,她一次都没问过女主人的事,不愿也不敢,像个鸵鸟一样自欺欺人,反而是他偶尔会酸溜溜地提到她那不存在的老公,做爱时也会逼问她谁操得她更爽。
明明自己也有老婆,在那儿吃什么醋?
那一次之后,陆鸣开始有意识地避开那位先生,鞋柜上的花瓶只有白色郁金香形单影只。
所幸圣诞节要来了,她的本职工作开始忙碌,就连家政工作也需要请假,也就能心安理得地拒绝他。
平安夜的那天,下雪了。雪花的影子隔着窗户,飘散在她的工作台上。
这段时间是他们这间木雕小店最赚钱的时候之一,平时门可罗雀,陆鸣还得去找兼职养活自己。
年事已高却还是很精神抖擞的店长,送走一对父女就关店了。陆鸣还想多做几个小动物雕像放在架上,可是店长却催她下班。
“你围裙兜里的那个小东西再不送出去,就错过好节日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