邬愫雅还是第一次这么近距离地偷窥别的男女的交战,只这一次就深深地吸引住了她的目光,让她久久不舍回头。
后排男女的那一幕幕交战场面对她内心地刺激犹如一颗巨石投进了一潭死水之中,荡起了阵阵涟漪,拨乱了她的心弦,那旖旎的涟漪四处荡漾开来久久不散……
要不是粉颈上传来的火烫异样感觉,娇面潮红的邬愫雅还不知要看着后排男女交战失神到什么时候。
身体上多处传来的异样感觉使她不得不扭过头来。
她一扭头才发现我强近在咫尺目光灼灼地盯着自己,那目光中似乎有着些说不出的意味。
“完了,自己偷窥别人造爱的糗事肯定被他看了个一清二楚。”邬愫雅想及此连忙羞涩地低下潮红的脸。
可她一低头才发现更让她吃惊的情况:自己的那一身岛国女学生水手制服的上衣早已不知何时被撩起来,挂在高耸的酥胸上,一只大手正在自己平坦光滑的小腹上游走着。
而自己下身那短短的百褶裙也早就被撩起,露出白色小裤衩,那裤衩中央已经一片湿迹。两条莲藕般白嫩的匀称大腿内也强紧紧地夹着一只大手,而那只大手强反复摩挲着自己大腿内侧的敏感肌肤。
看来这些超前亲密任务都已经被解锁。
我这家伙趁着邬愫雅入神时在邬愫雅身上实施了不知多少次过分亲密动作,以至于许多需要更高亲密度的动作相继被解锁,看来是已经默认完成了不少次的超前亲密任务,已经累积不少的好感度……
看到此情此景邬愫雅大吃一惊,顾不得羞涩急忙把自己的上衣、百褶裙拉了下去,并伸手去拉拽那两只上下其手的浪爪。并冲着我娇嗔道:“你讨厌死了,你怎么这么好。色?简直就是个流氓……”
“嘿嘿,是吗?那你偷看人家弄洞就不好。色了?”我邪笑着反唇相讥。
邬愫雅被我说得马上满脸酡红,只好低头柔声颤语道:“你……你说话怎么这么粗俗?你要是再这样我就不喜欢你了……”
我则不管邬愫雅的喃喃自语,而是霸道地一把将邬愫雅推倒在沙发上,然后俯身压上去。
邬愫雅被这一突然的举动吓了一跳,吃惊地瞪大了眼睛就要惊呼出声,可还不等她嗔怪出声,她的一双红艳香唇就被两瓣火烫的唇堵住了。
“呜呜……呜呜……”
邬愫雅不停地摇头闪躲着,双手也拼命地推拒着已经压在她身体上的沉重而庞大的身躯,那身体太重了几乎压得她喘不过气来。
她甚至一边推拒着一边在心中暗暗比较着这身体跟自己丈夫戴青冠的轻重。
中级任务
得出的结论是:“小包子的体重要比丈夫重不少。
邬愫雅摇头闪躲没多久,下唇就被我的大嘴给咬住,使她不敢再左右闪躲,只能任由那张大口伸出一条火烫的长舌来在自己紧闭牙关的如玉贝齿上舔舐着,有时还嘬住她的上下香唇砸吸不停。
“哎,终于还是被丈夫以外的男人给吻了。”
邬愫雅认命般地放弃抵抗,她睁大了眼睛仔细看着强闭目痴狂吻着她的去的俊脸。
看着那张讨人喜欢的帅朗面容她此刻的心情怪怪地,极其复杂:既有对丈夫的愧疚、羞耻、自责。但不可否认也有些许兴奋、刺激,甚至有丝丝甜蜜、期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