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邬愫雅双脚不停地踢在自己的小腿上,我并不生气,而是轻车熟路地伸出粗壮的右大腿来,插进了邬愫雅不断乱踢的双腿之间。
插入后接着又把左腿也插了进来,然后两条粗壮的大腿用力地往开一分,就把邬愫雅的两条白皙圆润的美腿大大地分开成了一个大人字型。
这样邬愫雅的两条腿一下子就失去了反抗的力道。
吃了壮阳圣品:牦牛鞭的我下面的分身早已昂扬坚挺,火烫肿胀起来。
难以压抑的兽欲让我猛得下沉臀部,一根火烫粗大的长枪就隔着裤子抵在了邬愫雅的两腿之间那仅穿着浅蓝色绣花小裤衩的羞处。
银行制服的那浅灰色包臀短裙已经在刚才双腿的剧烈挣扎中,裙摆被褪上了小腹。于是我又熟练地开始了在游戏中已经重复了上千次的顶耸动作。
“啊……不要……喔……高经理……不要这样……啊。我给你道歉还不行吗?……噢……别这样惩罚我了。我给你道歉,求求你了。”当那根火烫的棍子抵住邬愫雅包在小裤衩中的山丘时,邬愫雅就感觉大事不妙了,她改变了策略,试图乞求已经发狂的我饶过自己。有那么一刹那间她感觉我的动作好熟悉,像是在哪里经历过,我的动作似乎跟游戏中“小包子”的动作有些相像。
“对,跟游戏中”小包子“那次在自家的婚床上强迫自己的那次如此的像。可是怎么可能呢?”邬愫雅想到这里一身的冷汗。
不过她马上就又在内心否定了这个大胆的猜测:“他们俩个是如此的不同,如此大相径庭的两个人怎么可能会如此相同呢?也许男人们强迫女人的时候都是这种动作吧?”
可是不管是不是同一个人,邬愫雅心里明白:再这么下去她迟早是要坚持不住的,因为在游戏中时她就已经尝试过反抗了,可是结果……
想到这里邬愫雅真的开始害了起来。
她脑中忽地浮现出丈夫戴青冠的亲切面容,戴青冠强温馨地充满温情地看着她微笑着……
“不行,我绝对不能对不起老公,我就是跟这个臭流氓拼了命也不能屈服了。”
邬愫雅强忍着催情药物的燥热难耐,以及下身渐渐传来的忍不住的丝丝快感,还是坚毅地下定不屈服的反抗决心。
她又咬牙坚持着攒足了最后的力气狠狠地用拳头敲打在我的背上,同时也跟我撕破脸皮,不再顾忌我的颜面,而是歇斯底里地怒骂起来。
事已至此如果再顾忌什么矜持、抑或怕得罪去而损失业务的话那么自己很有可能就会被去得逞了。
这是邬愫雅无论如何也无法接受的,必须誓死抵抗,直至耗光最后一丝力气为止。
可是现实是残酷的,邬愫雅虽然加大了反抗的捶打力道,并高声斥骂着我,可我也是受那壮阳的圣品:牦牛鞭的影响,精虫上脑,兽欲的火焰似乎夺取我最后的理智,把我变成一只彻彻底底的浪兽。
邬愫雅的捶打、斥骂显然是对已经我起不到丝毫作用了,我只是喘着粗气,手上的力度更大了,动作幅度也更大。
我扳住邬愫雅的螓首一张大嘴不停地在邬愫雅光洁玉润的精致俏脸上亲吻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