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次当我用那根火烫充血的枪头顶进小白裤衩中间凹陷进去的缝隙时都能插入大半个枪头,、
而我再继续用力那肿胀的枪头就会沿着早已湿
滑的布料凹陷狠狠地摩擦过她花瓣上面的那颗小豆豆,然后她就会猛然颤抖一下,说不出的刺激、兴奋,那鲜红的小肉豆被火烫肿胀的枪头磨得愈来愈硬,越来越充血肿胀,渐渐勃起了……在不知道经历了多少次这种强烈地顶耸摩擦后,终于她感到了甬道内一股股热流喷射了出来,随即她就全身痉挛、亢奋着飘飘欲仙了……
也不知过了多久邬愫雅从高朝的余韵中转醒过来。倏一睁开含春妙目就发现一张脸强冲着她似笑非笑着:“愫雅姐,没想到你的身体这么敏感?隔着裤衩都能把你干出高朝来?高朝时的反应还真是强烈啊,流了这么多的浪水。”
邬愫雅也感受到了自己下身的一片狼藉,红着脸没法回答我,因为她现在只觉的浑身滩软,连说话都懒得说了。高朝余韵过后她感觉全身像被抽空了一般,感觉身子空空的。好想被这个年轻男人那高大的身躯重重地压在身下,然后紧紧地抱着我,感受那种被重压的充实感,可她又羞于开口。
我见她不说话便又把头凑过来嬉皮笑脸道:“嘿嘿,愫雅姐,把你弄舒坦了吧?居然喊起我老公来了?”
邬愫雅被我说得双靥绯红,忙抬头看了一眼婚纱照中的丈夫,娇嗔道:“不要脸,谁喊你老公了?”
我顺着邬愫雅的目光看到了婚纱照,然后了然道:“原来是喊他啊?你喊他有什么用?还不是干瞪眼看着我在你们床上弄他漂亮媳妇?他也没办法啊?”
“你……你简直就是个流氓。快把你那根脏东西从我下面拿走。”邬愫雅厉声道。
“你是舒服了,可我还没泻火呢,你说怎么办?再来一次吧,让我也射出来。”我死皮赖脸道。
冰火两重天
邬愫雅一听马上又紧张地看向头顶的婚纱照,然后说:“我求求你别在这里了,好不好?我在这里感觉不舒服,觉得特别的别扭。只要你别在这个屋里你什么条件我都能答应。好不好?”
“哦?什么条件都能答应?”我贼眼珠乱转。
“嗯,咱们去客厅吧?我什么都可以答应你。”邬愫雅诚恳道。
“好吧,你可要说话算话,不然……嘿嘿嘿。”我故意又盯着婚纱照中的戴青冠意味深长地看了看。
于是两人去了客厅。
“累死我了。”一到客厅,我就直挺着那根黑长屌仰躺在了沙发上。
“好了该兑现你的承诺了,脱光衣服吧?彻底完成中级相知任务。”我盯着站在沙发旁边的邬愫雅说道,她身上那套岛国女学生水手服已经因为刚才在床上的激烈运动变得皱皱巴巴的了。
“这……”邬愫雅面露难色,她没想到这家伙一上来就要求自己做最让自己害羞的事情,当着一个赤条条的男人的面把自己脱光光,实在是让她有些难以接受。
“呵呵,怎么反悔了?那没关系,我现在就把你再抱到卧室里然后……嘿嘿。”我威胁道。
“别……别……我脱,我脱还不行吗?”说着她缓缓地背过身去,慢慢地去脱岛国学生水手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