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听懂我说话吗?”
你这次不再等待她的回应。
你告知她,公司里还有事情没有完成。
“我需要回去。”你没什么感情道。
你在房子里没有目的地来回走了几圈。
你停留在厨房,出来时,手里拿了一些即食的东西。然后你撕开包装,将它们尽数摆在她面前不远的小茶几上。
她好像有些忙不过来。
目光着急地落向你的手,又着急地看向你。
因为包装袋发出的声音而感到好奇,但又舍不得不看你。
最后,她一错不错地,目光落向你。
“饿了吃这些。”你说。
然后,你拿好包,重新出去。
你并不热爱工作。
但这么多年,因为你没有别的东西可以热爱,所以只好把这件事情做到极致。
你没想到,现在工作成了你的喘息之地。
你几乎沉迷其中。
等到你结束一切,已是凌晨。
你回到家,打开门,在蒙昧的黑暗中,不太清醒地,径直走向沙发,将自己丢上去。
你的动作不小。
在一片绵软中,你听到很轻的一声痛吟。
你麻木的神经本能地接收信息。
你熟悉这种微微拉长的尾调,潮软的、握不住的,一般随之而来的会是递在你唇边的吻。
那种亲昵的、含嗔的、讨饶似的吻。
那是她在告诉你,你太着急。
你太坏了,你不该这样。
你要亲亲她才可以。
然后,你就会晕头转向地亲吻她。
如她所愿地。
但现在明明并没有湿湿软软挨蹭过来的吻。
奇怪的是,你也没有变得清醒起来。
你伸手将对方整个抱进了怀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