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9章药膏有下落了宋飞虎艰难的坐了起来,他被废掉了丹田,沦为了废人,他痛哭道:“师傅,陆师弟说的一点也没错。陈兴燃这个畜生,出手太狠毒了!”
“我和二师兄和他无冤无仇,我们只是过去劝架的,他居然连我们也暗算!我跟着师傅您修炼了二十多年的修为,一下子被他给废掉了!师傅,我以后不能再在您身边鞍前马后了!我一个废人,也无颜面再称呼您师傅了!”
宋飞虎一边说,一边跪在了武爵爷的脚下,看着模样极为可怜。武爵爷看到被废掉丹田的宋飞虎,他心头的怒火猛地窜了起来。“陈兴燃,你这个卑鄙小人,你也太狠毒了!我的弟子只是和你发生了一点小矛盾,你就如此卑劣无情,我一定会给我的弟子讨回公道的!”
武爵爷一番话后,三个弟子都跪在了武爵爷的脚下,痛哭流涕的感恩戴德。最会表演的陆少华还说道:“师傅,陈兴燃这个人手段非常卑鄙,您还是别去为我们报仇了,免得再被他暗算,师傅您的身体本来不好,再要出个什么意外,我们三个还怎么有脸活下去啊。”
武爵爷忍着浑身的疼痛,从轮椅上站了起来。他一拳头打在了墙上,墙壁直接被轰出一个坑。陆少华等人越是一副可怜的模样,武爵爷越是怒火中烧。“我虽然身体出了问题,但是如果连自己徒弟的仇都不能报,我还怎么给你们当师傅,我还怎么服众!”
武爵爷对着身后的大弟子黑泽俊沉声说道:“黑泽俊,你现在就去给我查陈兴燃的下落!我要亲自会会他!”
陆少华和陈兴燃之间的矛盾,除了世外桃源和真武庙发生的事情他不清楚之外,其他他是大致清楚的。黑泽俊心里明白,这件事八成不是如同陆少华所说,一切的罪魁祸首就是陈兴燃。黑泽俊想要开口给武爵爷提醒一二,但是这时白国堂走了进来。白国堂是武爵爷的贴身医师,武爵爷对他的医术深信不疑。这一两日,白国堂为了武爵爷的病情,上下奔走。“老白,回春芙蓉膏可有下落了?”
“还在寻找,不过我已经打听到了那位使用过回春芙蓉膏的酒楼服务员的姓名和住址,相信今天就会找到她本人!”
武爵爷现在迫切需要回春芙蓉膏治疗骨头,他现在行动不便,如果要出手收拾陈兴燃,这幅病残的身体,多少有些乏力。武爵爷看到白国堂眼圈发黑,估计是为了自己的病一夜未眠。“老白你辛苦了。”
武爵爷说道。“不辛苦。”
武爵爷感叹道:“要是没有老白你,我也无法成为今天的武爵爷。”
其实上次陈兴燃诊断出武爵爷是阳症时,白国堂就知道陈兴燃可以根治武爵爷。但是白国堂内心不服气,他更不想把这个功劳让给陈兴燃。此刻他听着武爵爷的夸赞,心中暗道:我一定要找到回春芙蓉膏,只要能弄到一点样品,凭借我这么多年的经验,我必然可以仿制出效果类同的膏药!武爵爷有话和白国堂私聊,白国堂推着武爵爷的轮椅,走出了病房。黑泽俊也打算离开病房,这时吴敬刚叫住了黑泽俊。“大师兄,我劝你少查收我们的事情!虽然我们几个废了,但是师傅最疼爱的弟子依旧是陆师弟。你觉得你的话和陆师弟的话,师傅会更相信谁?”
“陆师弟虽然断了脊椎,但是只要白国堂找到了回春芙蓉膏,陆师弟依旧可以重新站起来,他还是师傅最得意的弟子!”
“哦,对了,只要你不插手我们的事情,你当年杀人的事情,我们可以一直替你隐瞒下去。”
黑泽俊听到吴敬刚的话,本来他性格温文尔雅,但是此刻黑泽俊脸上露出了震怒。“吴敬刚,你这是在威胁我?”
“不是我威胁你,我是在告诉你该怎么为人处世!”
“大师兄,我们才是你的师兄弟,你应该和我们为伍,而不是站在我们的对立面。”
“大师兄,你是我们里面修为最高的,但是为什么你偏偏得不到师傅的喜爱呢?你好好想想其中的原因吧。”
吴敬刚冷哼了一声,就不再多说了。黑泽俊看着面前的三人一眼后,他没有再说什么,转身走出了病房。陈兴燃回到江城后,他先是去了一趟他的别墅,把藏在别墅里小金剑随身携带,又吩咐负责世外桃源地产开发的黄大伟找人好好清理一下别墅区门口的血迹。别墅门口经历了一场血战后,全是血腥味,日后陈兴燃也不打算再住这套别墅了。陈兴燃去他的酒楼住了一晚后,次日早早起来,换了一件西服,又吩咐人去买了一件参加婚礼的贺礼。他今天要去参加姜迪的婚礼,陈兴燃答应给姜迪找一位有身份的人过去当证婚人。去的路上陈兴燃拿起手机,他拨打给了冯正国。冯正国是商盟的副会长,在江城商界地位很高。而且陈兴燃和冯正国比较熟,请他帮忙冯正国应该会答应的。电话一打就通,冯正国不仅答应过来当证婚人,还告诉陈兴燃姜迪举办婚礼的酒店,也是他的产业,冯正国直接免了姜迪的单。今天的江城国际大酒店,同时举办两场婚礼。一场是姜迪和丁玲的,另一场是陈大富和丁珰的。有意思的是,这两场婚礼的女方父母,会同时参加这两场婚礼。唱着崭新西服的姜迪和陈大富都在酒店大门口接待宾客,但是两边的情况,却是截然不同。陈大富那边不停的接待着宾客,反观姜迪这边,宾客稀疏,半天来不了一个人。这并不是姜迪不会做人,而是因为姜迪和他父母的的朋友很多都在县里和村里,确实不方便来城里参加婚礼。而女方这边,丁玲性格有些内向,朋友不多。她父母嫌贫爱富,直接坐到了陈大富那边,所以导致女方父母的朋友,也全部去了陈大富的婚礼大厅。更让人觉得尴尬的是,两边收红包的人都是女方父母安排的人,并且每收一个红包,都会用大喇叭公示,他们还挂了两块白板,记录着双方礼金总额。“陈大富的朋友张总,礼金一千块!”“陈大富的朋友刘总,礼金两千块!”
“还是陈大富的朋友邓总,礼金一千五百块!”
终于有个姜迪的朋友送了一个红包,姜迪的这个朋友是从县里赶过来的,他是个汽车修理工,工资很低。那个收红包的拆开红包一看只有两百块,他看姜迪朋友的眼神也有些冷漠。他都懒得过问姜迪朋友的姓名,用声音懒洋洋的说道:“姜迪的朋友,礼金两百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