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多水啊,宝贝,宝贝好棒。"淋了一场雨后,肉棒愈发昂扬,路骁轻咬林静兮的耳垂,发出蛊惑人心的赞叹。
湿润温热的呼吸喷薄在林静兮的脸颊,性感低沉的喘息回荡在她耳际,性癖被狠狠踩到,征服欲瞬间就上来了。
"还不是,嗯啊~,你渴,特地赏你的。"被路骁顶得上下起伏,泣不成声,林静兮也要说,说完,又嗯嗯啊啊地口吐银丝,怎么那么快乐,她根本无法思考。
房间内回荡着嗯嗯啊啊、嘤嘤呜呜的女人的娇媚浪叫,和啪嗒啪嗒、呼哧呼哧的性器相撞的淫声,以及男人性感的喘息。
两个赤身裸体的人正在动情忘我地做爱,唇舌纠缠、水声啧啧。
全世界仿佛只剩这对他俩,只剩女人泥泞红肿的花穴和男人粗长硬挺的肉棒。
做爱,做爱。男人和女人一刻也不想分开。粗大填满空虚,紧致包裹寂寞。
男人和女人接吻,他们的性器也在接吻。哪里都是水,湿漉漉的,黏乎乎的。
就让他们水乳交融,熬过这漫长的黑夜,凝成一滴露,在白昼的第一缕光洒下来时湮灭。
世界一片黑暗,男人和女人忘我地彼此镶嵌,负距离亲密也不够,不够,怎么都不够。
烟花在绽放,星光在闪耀,他们大汗淋漓。这一场性事酣畅淋漓。
女人睁开了双眼,和男人相视一笑,继续交换漫长缠绵的吻。
顾不上清理小穴里的混合爱液,深埋在甬道里的坚挺肉棒继续顶撞。
男人靠在椅子里,女人背对着男人,坐在男人腿上。像一树梨花压海棠,或者洛丽塔电影里那样。
路骁抚摸着林静兮脊背、腰肢上的敏感点,望着泥泞不堪爱液漫溢的交合处,露出满意的笑。
林静兮摇着浑圆挺翘的屁股,夹着肉棒写字、画圈。埋在甬道深处的肉棒舒服极了,路骁揉捏着色情摇晃的小兔子,发出粗重的喘息。
随着林静兮身子起落,肉棒与花穴若即若离,二人都情动非常。
经历了上一场暴风雨似的疯狂性爱,这一场性事温柔极了。
"路骁,吻我。路骁,路骁。"林静兮嗯嗯啊啊,意乱情迷,一遍又一遍地轻唤路骁的名字,路骁安静地听着,为她神魂颠倒,布满情欲的眼眸流露出无限温柔。
他们吻啊吻,爱液淌啊淌,腿上,椅子上,地上,淫靡的白浊还在滴落。
原来性爱可以如此美妙,他们相互索取、给予,交付身心,欲望在一次次情动中攀登顶峰,灵魂在一次次高潮后躬身谢幕。
我们做爱吧。本想以一桩性事偿还那不为人知的亏欠,却不料在一次次性爱里泥足深陷。
他们做爱,从夜深人静做到黎明将至,从月华初收做到华灯初上。他们之间或许没有爱情,但他们的身体彼此相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