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咯咯笑了:&ldo;这话我爱听。&rdo;
&ldo;我是认真的。你很特别,有一种内在的力量,还很风趣。&rdo;
服务员拿着酒回来了,还好我不用回答刚才的问题了。他打开酒瓶,诺拉和我越过我们手里的菜单互相看了几眼。她在向我暗送秋波吗?
不,丘比特作证,我们在用眼睛互相调情。
诺拉大大地喝了一口,又吸了一小口,对教皇新堡赞不绝口。服务员又给我们倒上,他走开后,诺拉提议干杯:&ldo;为克莱格&iddot;雷诺尔兹干杯,他自己经历了那么多的麻烦,却对我一直这么好。&rdo;
我谢了她,和她碰了杯,我们的眼睛锁在对方身上‐‐那时我根本没有想到,真正的灾难即将降临。
第四部分:危险的游戏
(六十八)
西装男人离开了,窈窕淑女也离开了。餐厅里只剩下我们俩在这里逗留了整个下午,诺拉和我。家常味煎饼、棕榈沙拉、烤鲑鱼和用贝壳装的圣雅克‐‐我们悠闲地嚼着,每一口都吃得津津有味,还有奶酪卷和温热的苹果馅饼。桌上剩下的就只有最后几口酒了。
我们已经喝了三瓶教皇新堡。
声明一句,一开始我并不打算午餐时喝这么多酒,但当我们开始喝的时候,我的打算也就随之改变了。毕竟酒精是能使人吐露实情的麻醉药,这也可能是发现诺拉不为人知一面的最好办法。我们谈得越多,了解她的机会就越大。这是我一直说服自己喝下一杯又一杯的借口。
最后,我回头看到餐厅的服务员已经摆好了晚餐桌,一个餐厅工人懒洋洋地在吧台旁边扫着地。我转过头对诺拉说:&ldo;嘿,在逗留和懒散之间只有一线之隔,我们已经正式越过这条线了。&rdo;
她看了看餐厅四周,明白了我的意思:&ldo;对,&rdo;她微笑着说,&ldo;我们走吧,不然他要把我们和面包屑一起扫地出门了。&rdo;
服务员看到我要结账的手势似乎也放松了许多。我在桌子上还给他留了30的小费,略微表达一下我们逗留太久的歉意‐‐我离开的时候已经不是很清醒了。我料想诺拉也喝得差不多了。她瘦得像根杆子,尽管她再吃八十磅的食物,我仍然有这种感觉。
&ldo;我们散散步吧。&rdo;走出餐厅的时候,我对她说。
她同意了,我感到一阵轻松。工作时间喝酒是一大罪状,酒后行车更是。呼吸点新鲜空气,我知道自己还能对付。
&ldo;我们很有可能看到克林顿一家呢,&rdo;诺拉像只小鸟一样欢快地说,&ldo;他们就住在这条街上。&rdo;
我们沿着人行道漫步,旁边的商店琳琅满目。我在一家名为&ldo;银针&rdo;的刺绣商店的橱窗前停了下来。
&ldo;让我想起我的母亲,&rdo;我说,&ldo;她特别喜欢编织东西。&rdo;
&ldo;她都织些什么?&rdo;诺拉问,真出人意料,她是一个这么好的听众。
&ldo;平常的东西。床单、枕头、毛衣。我记得上高中的时候,有一个圣诞节我回家,她给我织了两件毛衣,一件红色,一件蓝色。&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