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邹礼杰失魂落魄的背着老头子回家。
忙活了一整天,什么检查都做了,结果得到的却是不知病根的消息。
他那个失望啊。
可能唯一的收获,就是李帝医判断出这病不是老头子自己生出来的,而是沾染了某种特别罕见的具有侵蚀性的‘气’,才导致的神经失常。
但是知道又有什么用呢?
他也治不好啊。
他一边给老头子擦着嘴角流出来的唾液,一边摇头哀叹:“唉,老爹啊,没想到你这病连帝医都看不好,这辈子恐怕是没有机会再清醒过来了,儿子不孝啊,没办法找人治好您了。”
正哀叹着,龙不坏从外面回来了。
他立马坐直身体,摆出一副臭脸来。
这小子,真是看着就让人生气!
他这边不想搭理龙不坏,却没想龙不坏主动过来找他说话了。
“姐夫,伯伯这病帝医怎么说?”
“还能怎么说,看不了。”
“嗯,果然吗,那要不要我帮伯伯看看?”
此话一出,邹礼杰整个人都惊呆了。
他一对眼珠子瞪得比牛眼还大,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你说什么?”
“姐夫是没听清吗?”
龙不坏耐着性子又把话重复了一遍。
邹礼杰听完,眼睛是没有再瞪了,只是那本来就不怎么好看的脸色,又给难看了几分。
“你不要在这里开玩笑了,本来你搞的那破事情就让我这两天心情很差,少再来触我的霉头!”
龙不坏不解的问:“我搞的什么破事情?到底是什么事,你要瞒着不跟我说?”
“还不是你那”
邹礼杰忽然脸色烦躁的停住。
“算了,我给你们龙家留个面子,那件事我就不提了,你给我一边去,不要再来开这种玩笑。”
龙不坏正色道:“我没有开玩笑,伯伯的病,我是真的能治好。”
“哈——?”
邹礼杰突然一下站起来,身体紧绷着,气血上涌,整个人一下子就来到发怒的边缘。
他这小舅子,是成心要跟他过不去了!
“人家帝医都拿他没有办法的病,你跟我说你能治好!?”
龙不坏抱起胳膊,不急不缓的道:“帝医也不是万能的,也有治不了的病。”
邹礼杰一下子就被气笑了。
帝医都治不好的病,你小子能治?
真是滑天下之大稽!
他毫不掩饰眼中的戏谑,摆出一副看戏的架势道:“那你治吧,我倒要看看你怎么治好这个连帝医都束手无策的病!”
末了还加上一句:“你要是能把我爹治好,我踏马直接跪下来给你磕头!”
也是气头上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