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振冬局长,你在局里经营多年,怎么会出现这种情况,还跑到你家门口蹲守抓人。”陶宏光气愤地质问厉振冬道。
“县长,梅盛林在严克非的指使下处处与我作对,今天这事他们早有预谋,下手很快我没有料到。”厉振冬愤愤不平地说道。
“你是一局之长,人在你们局里,你就不能把案子的经办权抓在自已人手里吗?”陶宏光不可思议地向厉振冬问道。
“行行,县长我明白,我这就安排。”一语提醒梦中人,厉振冬来不及和陶宏光客套,说完就挂断了电话。
厉振冬随即就打通了刑侦大队长毕相东的电话。
“你好局长,我是毕相东,请问有什么指示?”毕相东正与一帮人吃饭喝酒,房间里人声鼎沸,手机响声一时没有听见,等着电话铃声响了几遍拿出一看是局长的来电,他连忙拿着电话快步走出门来接听起来。
“你干什么呢,现在才接听电话。”厉振冬劈头盖脑地就责问起来。
“局长,我刚刚去卫生间了,没带电话。”毕相东无奈地撒了个小谎。
“有个案子,你把它接过来。”
“什么案子?”
“金财石材的老板费金才被经侦大队抓走了,你明天一早带人过去,以费金才涉嫌刑事犯罪为由,把他从经侦大队给弄出来,由你们来审理此案。”厉振冬不容置疑的安排毕相东道。
“那费老板是不是因为经济方面的。。。。。。”
“我不管你用什么法子,就是抢也要把他给我抢到刑警队。”厉振冬不等毕相东说完厉声说道。
“是,局长,保证完成任务。”毕相东知道费金才是局长的小舅子,局长一定有什么东西不想落在经侦那帮家伙手里,自已只要把这事情办妥了,那以后就妥妥地成了局长的铁杆了,于是信誓旦旦地向厉振冬保证一定完成任务。
与此同时,梅盛林正坐在常务副县长严克非的对面向他汇报事情的进展。
“严县长,费金才虽然被顺利拿下了,但是他心有所倚,抱有侥幸心理不肯多说一句话,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架势。”梅盛林一脸无奈地对严克非说。
“他这样表现,倒是可以理解。”严克非抽了一口烟思索着说道。
“严县长,他在新阳的关系盘根错节,我怕会夜长梦多。”梅盛林说出了自已在担忧。
“在新阳一是费金才有所期待不肯交待问题,二是也确实容易给某些人提供做手脚的机会,我看这样,把费金才异地关押,这两个问题都会迎刃而解。”严克非提出了一个比较可行的方案。
“那这样太好了。只是。。。。。。这需要向市局打招呼协调一下。”梅盛林略显为难地说,他平时不得厉振冬待见,大小事务都不经他处理,他的处境一度不如一般副局长,所以梅盛林和市局主要领导并不十分熟悉,也分不清哪些领导与厉振冬走的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