毯芸臁?br>
事情明显是有人陷害夫人,他们既然布了这个局,就不会轻易地给夫人逃脱的机会。
如今唯有主子回来才能还夫人清白。”
文媚点了点头,也知道事不宜迟,转身而去。
文媚刚走片刻,金嬷嬷便带着人到了文秋阁。
金嬷嬷仍是毕恭毕敬,她早就看出来了,五小姐可不是省油的灯,她也并不想得罪五小姐,于是很客气地道:“二夫人,老夫人有请,请二夫人到文玫阁一趟!”
林秀文缓缓起身,淡然处之,“嬷嬷前边带路!”
金嬷嬷诧异地看着林秀文,什么时候那个曾女的农家女居然拥有山崩于前而色不变的淡然大气,这也难怪能再度得宠于侯爷了。
林秀文走到文玫阁主屋外,顿了顿,俗礼是不许孕妇进入刚滑胎妇人的房间的,就怕对孕妇有所冲撞,老夫人如今连这俗礼都不在意了,随后淡淡一笑,便进去了。
“秀文见过母亲!”林秀文规规矩矩的行了礼,随后看到了仍旧瘫躺着,全身还有些轻颤的秋菊,眼眶微红道:“母亲是念佛的善人,今日到底为何发了这么大的火?”
钱嬷嬷在一旁忙道:“老夫人是……”
只是她的话还未说完,便被林秀文打断:“若本夫人没记错,嬷嬷应是苏姨娘的贴身嬷嬷吧!
嬷嬷犯了两大错,嬷嬷可知?
其一,本夫人是当家的二夫人,太后封的平妻,嬷嬷见我为何不行礼。苏妹妹出身大家闺秀,最是知书达礼,嬷嬷这么可是丢了妹妹的严面!”
50,情况危急
林秀文的话让在场之人全都一愣,什么时候那个胆小怕事、任人拿捏的二夫人居然变得如此伶俐了。
林秀文将大家的惊异收在眼底,温柔一笑,她不能永远站在女儿的背后受她的保护,便是出门在外都不能让她安心,她要做个坚强的母亲,她要保护好自己,她不要女儿再因为突然的失去而伤心难过。
林秀文继续说道:“其二,本夫人与老夫人说话,何时轮到你一个嬷嬷多嘴,还是你自认为可以代替老夫人?如此越矩,理应重罚!
母亲,儿媳说得可对?咱们府内家大人多,若是法礼不严,那做下人的岂不都要骑到主子头上了吗?
主就是主,仆就是仆,哪有奴才代替主子说话的道礼?”
林秀文句句在理,老夫人也不好太过偏颇,于是看了眼钱嬷嬷:“你也是老嬷嬷了,居然还这般越矩,掌嘴十下,自罚吧!”
苏谨绣刚想求情,却被老夫人用眼神制止,心里大恨,面上却只能委屈地看着老夫人。
钱嬷嬷知道已是避不过这十巴掌,只能闭着眼睛,狠扇着自己,心里却更加记恨林秀文。
“母亲,您到底为何事发这么大的火?”林秀文见钱嬷嬷自罚,淡淡一笑,老夫人是疼爱苏谨绣,但在法礼与严面问题上却绝不会姑息一个奴才,这是根深蒂固的贵权思想,大概也只是冰儿才会如此爱惜身边的奴婢吧。
老夫人冷漠地看着林秀文,“你自己做了什么心里有数,还胆敢问我为何生气?这是在你内屋的地毯下收到的,就是这南疆密毒害得我儿与任何女子行房都会致其滑胎,你还有什么可说的?
前些日子你是不是将想与你同房的丈夫赶出了文秋阁?你亲自对他下了毒,当然不敢与之同房,是不是?”
林秀文仍是那副淡然的样子,不慌不忙地道:“那日儿媳是拒绝了侯爷,那是因为儿媳胎虽稳但身体仍是有些羸弱,实在是怕腹中胎儿有所差池!
至于这包东西,儿媳在金嬷嬷收到它之前从未见过,亦不知是何时被人放到地毯下的!”
老夫人一拳尤如打在棉花上,心里又怒又气,“如今证据在此,你还胆敢狡辩!陈太医,请你为我的好儿媳诊诊脉,老身倒要看看她到底有多羸弱!”
陈太医上前一步,“二夫人,请!”
陈太医一靠近林秀文,林秀文便觉得一阵不适,头有些眩晕,胃里泛着恶心。
此时秋菊的身子也缓过来许多,她久在林秀文身边,看出了她的不适,顾不得自己的身子,硬撑着起来,扶着林秀文在一旁坐下,“夫人,您可还好?”
老夫人看着林秀文突然脸色惨白,有些担心,又有些不解。
林秀文自怀中拿出纳兰冰给的急用药丸,一口吞了下,才感觉好些,于是强压着不适,让陈太医诊了脉。
“回老夫人,二夫人的胎很稳固,行房是无碍的!”陈太医一脸耿直地说道。
老夫人听了陈太医的话,勃然大怒,指着林秀文道:“毒妇,你还有何话可说?你的孩子你宝贝得很,那别人的孩子就可以下毒手吗?”
林秀文看了眼陈太医,面不改色地说:“母亲,陈太医想必与苏姨娘是旧识,诊起脉来自有偏颇,母亲,可请张炎张大人前来,看他怎样说,他的医术与人品想来母亲是信得过的!”
陈太医一听,老脸通红,怒道:“二夫人此言是说下官诊断不公了?下官从医三十余载,人品与医术是有目共睹的,绝不允许任何人玷污,下官愿以死明志!”
说完,陈太医便一头撞向了身后的墙,晕死了过去。
苏谨绣冷冷一笑,老夫人刚大惊失色,林秀文怔怔地看着陈太医,摇了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