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花和桃花长得很象,身材却截然不同。如花高挑苗条,桃花丰满饱满。如花是“小荷才露尖尖角”,桃花是“横看成岭侧成峰”。如花典雅,桃花野性。相较之下如花更有气质,象朵孤芳自赏的白菊花。而桃花则艳若牡丹,也算是雅俗共赏吧。尤其是男人,个个欲置之床上而后快。
如花刚刚初中毕业,她家就成婚介所了,整天是跑破门的媒人。发现了美丽的价值,汤婶不肯再提旧话了,她认为如花会有更好的归宿。知道这是嫌我没有工作,父亲便正式让我学起了中医,还在家里开了个小门诊。我从小背过草药歌,连学带玩就认识了不少草药,所以学起来并不吃力。
等到我能够独当一面了,父亲这才请人上门提亲,没想到汤婶勾着头死活不肯表态。催急了汤婶竟说:“这要问问如花了,现在婚姻自由了,做父母的也不能包办啊!”其实,汤婶知道如花是愿意的,这不过是个托词罢了。听了这话我有点恼火,心也悬了起来。
如花自然不敢反驳,只知道摆弄自己的大辫子。倒是桃花有点急了:“如花,你和尧哥也不是一天两天了,要是愿意,你就赶紧说;要是你不愿意,那我就嫁给尧哥。”虽然桃花表明态度了,但我还是看好如花。如花文气,有姑娘样子。桃花有点刁钻了,一点错就给挑了出来,常让我下不了台。
汤婶一听鼻子都气歪了:“就你有嘴!你这个死丫头,不讲话没人当你是哑巴。”碍于两家的传统友谊,汤婶也没有把话说死,只是不阴不阳耗着,好让我知难而退。当初是她主动提出来的,现在确实不好反口。而且她也怕说满了如花不答应,说到底她还当不了如花的家呢。
我不相信这是如花的本意,便悄悄把她约了出来。等到了背人的地方,我立即拉住了如花。我们以前没有拉过手,这会儿都有点异样。而如花已经晕了,小脸羞得通红,象是艳艳的石榴花。估计味道不错,我想也不想就啃上了。一边啃还一边乱咬,口水蹭了她一脸。
以为我的接吻技法是正宗的,如花也在我脸上咬了几口。也许是太激动了吧,所以就不分轻重了,疼得我哇地叫了起来。再一看满脸都是牙印。三十晚烀猪头,就是这样抢着啃的。觉得有点滑稽,我不禁笑了起来。笑过之后我反而从容了,决定换种方法试试。
想起小时候吃奶的情景,我便吸她嘴唇。由于用力过猛,竟把舌头吸了出来。发现这个好吃,我便死死咬住了。等我松开了,嘴角挂满了涎水。如花笑着刮我鼻子:“你这个大馋猫。”我刚要去揩,却被如花一点一点舔尽了,吃完了又把舌头送进我口里。如花的舌头小巧糯滑,象是除夕的甜糕。
浪子无行 (26)
乱情:第一章(二)
发现如花天一黑就飞出门了,汤婶也只好让如花和我订亲了。桃花似乎有点后悔,但她也没有再说什么。订了亲我就理直气壮了,有空就往如花家里跑。不过,我们也就是打打羽毛球而已,这是我学生时代的遗产,大概也是区别于其他农村青年的唯一标志了。
我不喜欢过于激烈的运动,打羽毛球也以不落地为主。这是我和如花才有的默契,我和如花打上半天,球都在空中穿行。虽然中间没网,但总能保持一定高度。当然,我们交流的不全是球技,一眉一眼,一颦一笑都有灵犀,我们的爱情正是这样培养起来的。
见我们暖昧不清的,桃花也要上场。和桃花打球就不轻松了,桃花喜欢抽球,一会儿左,一会儿右。一开始我总是喂球,可我挑得越正,她抽得越凶。这也罢了,打球你就正经打球,偏偏桃花还要臭美,架着高跟鞋就扑上来了。桃花是个卡强鬼,你不打她不要,你一打她就来了,连换双鞋子的功夫都等不得。
老要捡球我便不耐烦了,立即来个以牙还牙,要么吊得很高,要么抽得很死。这样桃花就疲于奔命了,高跟鞋跳不起来,身后一片鞋窝。桃花撅着嘴喊道:“尧哥,你又使坏了。”桃花的嘴型很美,小小的,红红的,象是古代的仕女。如花也是这个口型,只是嘴唇更薄一点。
真正让我们关系突飞猛进的是因为如花害了“蛇箍疮”。“蛇箍疮”就是带状疱疹,大抵是免疫能力低下才得的。带状疱疹非常疼,就象用火燎,衣服蹭上都受不了。也是不巧,那段时间我正好外出进修了,等我回来如花的腰上全满了。一个个水泡亮光光的,象是开水烫出来的。
据说带状疱疹转实了人就死了,我不知道是真是假,但真要感染了确实很麻烦。这要感谢祖上了,我家真有灵药的,专治各种疮疖,方圆几十里闻名。俗话说:偏方气死名医。别看大医院各种消炎药都有,但对带状疱疹效果不大。以前有人用烟袋油擦,据说效果奇好。现在都抽纸烟了,所以也没法验证了。
如花是由桃花扶着过来的,进门桃花便把如花的裙子拉了下来。如花羞得满脸通红,拽住裙子拼命往上扯。我除了亲过如花几回,其她地方一寸也没碰过。臀部属于“军事重地”,自然不能乱闯。见如花又要盖肚子,又要捂屁股,桃花一甩手走了:“到现在还要作假!那我走了,看你贴不贴膏药!”
如花听了也不知道怎么办,她的裙子还挂着屁股上呢,提也不是,不提也不是。其实,我给如花打过针的,那时她才十一二岁,刚刚知道害羞。初学打针我不知道方位,总要把裤子多拉下一点,然后把屁股分成四瓣,再在外上方下针。打针可不是瞎戳的,弄不好能把人打残的。
那天如花也是磨磨蹭蹭的,好半天才把裤腰拉下一个角,可那白腻腻的一块已经足以让我心驰神往了。由于隐蔽部分太多,我不知道如何划分地块,只好在屁股上划个十字。也许是不小心碰到了皮肤,我便看到了许多细密的疙瘩。等我用棉球在上面轻轻擦试,如花整个屁股都硬了。
当然,我也给桃花打过针。桃花特别大方,她坐下就把裤子褪了,展览似的露出白白嫩嫩的一大片。桃花的屁股肥腴丰美,相较之下如花要清秀纯粹多了。别看我天天给别人打针,但很少看到这样的美景。有的人其它地方还行,唯独这块不见天日的地方却粗黑异常。
我一边胡思乱想,一边剪了一大块油纸,然后在中间抹上膏药,待温度适中了才轻轻敷上:“如花,疼不疼?”如花咬着嘴唇说:“疼!”我小声抱怨道:“你怎么不早看呢?”如花眼睛一红:“你让我找谁看呀?”我突然明白了如花的难处,只好拍拍头安慰道:“如花,不哭啊!过几天就会好的。”
后来,我以查看伤情为由,仔仔细细观摩了几回。还好!总算没有留下什么疤痕,好象比以前更加细白嫩滑了。看我按住小腹反复压迫,如花扭扭捏捏提着裤子:“羞死人了!你这个坏人,总是想方设法讨人家便宜!”如花不说话还好,一撒娇我更想动武了!
浪子无行 (27)
乱情:第二章(二)
那天桃花陪着汤婶去走外婆了,只留下如花在家看门。桃花和汤婶前脚出了门,后脚我便溜了过来。我这人眼皮还算活泛,如花刚把锅涮了,我就坐到了锅门口。这样一个锅上,一个锅下,小两口似的。我非常看重这个场景的象征意义,好象这就是我们的光明前程了。
吃过晚饭如花又把洗澡水打好了,还把换身衣服放在小板凳上。所谓的换身衣服也就是一条短裤而已,这是如花为我预备的。看到如花安排的有条有理,我觉得如花就是我媳妇了,所以迫不及待想享受一下丈夫的权利。今天我洗得特别细致,把上上下下前前后后的灰都搓尽了,连指甲都抠得干干净净。
轮到如花洗了,我躺在床上一动不动。听着哗哗哗哗的撩水声,我恨不得冲进屋里。那该是怎样一幅奇艳的图画啊,我在心中一遍一遍构思。等了许久如花才慢慢步了出来,头发湿湿的,象个美艳的女妖。为了掩饰内心的罪恶想法,我只好不停吹着口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