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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诗诗不禁想起那道几乎贯穿了秦铮整条小腿的疤,打断了秦斐,颤声问到她:“铮哥的腿是不就是这次?”
秦斐面色悲痛的点了点头:“对,要不是遇到了个好医生,我三堂哥的腿真就废了。
别人只看到他年纪轻轻就是营长,就是保卫科的科长,不服他,可他们不知道他17岁就上了战场,伤过多少次,立过多少功,在我心里,我三堂哥就是大英雄!”
“在我心里他也是。”
陆诗诗眼中毫不作伪的心疼跟崇拜敬佩,让秦斐很是欣慰:“诗诗,我三堂哥娶了你真幸福。”
“我能嫁给铮哥也很幸福。”
“来,我接着跟你说哈。”秦斐又将话题扯回到了周小倩一家身上:“他们不想耗了这么久,到头来竹篮打水一场空,就闹腾着想要点好处。”
陆诗诗听着都觉得好笑:“周小倩她家的作风跟谢家有些像啊。”
“能不像吗?一个被窝的。”
秦斐看了看四周,靠近陆诗诗耳边,拿手挡着悄声跟她说:“侯香草,就是周小倩她妈跟谢书记有一腿,据说好像谢宝明她妈还逮到过他俩。
你等仔细看,谢宝明她妈只要一见到周小倩她妈就一副恨不得冲上去撕了她的模样。”
陆诗诗两眼放光,震惊的看向秦斐,这是什么惊天大八卦:“那周小倩她爸就甘心戴这么大顶绿帽子?”
“她爸也不是啥好鸟,之前是人民医院的主治大夫,把人家小护士弄大了肚子,这才调到了机械厂的卫生所。
爱喝酒,一喝醉了就胡吵吵,还爱耍流氓,因为这事没少被人揍,基本上三天两头见他都是鼻青脸肿的。”
陆诗诗脑中不由响起一首歌的bg:“一定是特别的缘分,才可以成为了一家人。”
“这家人可真够让人恶心的。”简直跟谢家是半斤八两。
秦斐赞同:“可不是,之前往我家跑的时候,周小倩那个殷勤的呦,结果攀上她那个对象后,见到我们连招呼都不打,还鼻子不是鼻子,脸不是脸的,活像我们该欠着她。
根据她说的,我盘算了一下,她还往我们家跑的时候,这边嚷嚷着非我三堂哥不嫁,那边其实早就跟她那个对象暗通款曲在一起了。
所以她落得那样的下场我一点都不同情她,反而很想放上两鞭炮好好庆祝庆祝。”
“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她完全是咎由自取。”
“对,活该!那男人死活不承认说孩子是她的,还反咬一口说她不检点,这才要跟她退婚。
她就算再厚脸皮也没法再在南丰待下去了,去了外地几年,这星期才刚回来,这不见我三堂哥全须全尾,没残疾人好好的,还成了保卫科科长,又就开始了。”秦斐提起这些事就来气。
陆诗诗也真的生气了,这女人若真一直等着秦铮,也算是痴情真爱,可她这样是把秦铮当什么,好欺负的老实人?
“她是觉得咱家善良好欺负,看来这恶人还需恶人磨才是,她就欠她对象那家人!”
“对!”
俩人说着话眼看快到家了,陆诗诗拉了拉秦斐:“斐斐,周小倩的事别跟三叔三婶提,省得他们闹心。”
可她们俩没提,偏偏有人不让他们舒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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