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家还没有来人这怎么办呢,她原地走来走去。
一个黄毛上来想拉她的手臂,没想到回旋腿一下将他摔在了地上。
顿时他龇牙咧嘴叫了起来,“你们还不收拾这个娘们,赶紧上。”
黄震钢有些气急败坏,他没想到这丫头骨头这么硬。
今天非得让她吃吃苦。
瞬间他直逼阮宜棠的双肩,想来控制她的整个身子。
她冷冷瞥了他一眼,这时闭上眼睛记忆深处的一道声音响起,冥冥之中自有天意。
“右下方,假攻,回腿再向上。”
黄震钢感觉面前一晃,不料有一腿直接踹到了他胸前,还没等他反应过来,那只银簪子正好悬在他心脏上半空。
阮宜棠嘴角有些淡淡的血丝,她一手抹去,“你说簪子如果插入心脏会不会很有趣。”
瞬间几个黄毛被吓着了,连黄震钢胯下都有尿骚味流出。
“我…我…我”
“不是我,姑娘我上有老下有小…”黄震钢有些后怕,没想到这次遇到硬茬。
阮宜棠瞬间有些心软了,可是下一刻那人直接掐住她的脖子,“你个婊子竟然敢打老子,我弄死你。”
那只簪子瞬间插入了他的心脏,那种被人扼候的窒息感随即消散。
她猛然之间放松身体,没想到梦里的人人说的话她只听了一半。
她浑身都在颤抖,像是回忆起什么一样,那是她从未在宜城有的记忆。
不属于她的回忆再次涌出,晚上雨下得很大,乌鸦在树间不停地叫着,还有狼叫声。
她只记得跟着一个少年走了很久,久得她都要忘记时间了。
少年的那双眼睛很冷,就像天上的明月不可触及。
他只是示范了两个动作给她,留了食物和水给她,足以让她自保。
少年只留下一句话,“手下落刀,毙命见血。”
月色盛大,他再没有回头。
门外突然被人踹开了门,陆珩礼走了进来,看着靠在门口墙角处的她。
血色惨白的一张容颜,无了平时的灵动和明媚,只是强逼着自己清醒。
“杀人了,杀人了。”
里面顿时闹做一团,苏晚被吓得晕了过去。
这时楼外警局的人也到了。
阮宜棠恍然间看到一张熟悉的脸,微微一笑,“我做得是不是很好,哑巴哥哥。”
她向空中抓着东西,虚弱地盯着他,嘴角微微上扬才放心昏睡过去。
陆珩礼直接将她揽入怀中,骨节分明的长指拨开她的长发,露出一张清透的容颜,小心翼翼地帮她擦干脸。
祁之辞站在门口看着这副场景,直接皱起了眉头。
他索性直接轻扬眉头,桃花眼眯起,冷碎而又湿寒,“一群蠢货死到临头。”
陆珩礼起身直接走到黄震钢面前,将那根簪子拔出,他的手血液丝毫未被染上。
而是抬起脚重重踩在他的胸口,黄震钢顿时惨叫起来,“你不怕得罪阮家。”
祁之辞嗤笑一声,“陆家你知否。”
顿时屋内没有人再说话,他们没想到惹到了帝都陆家。
陆珩礼黑眸聚集了无数的幽光,只是将目光放在门口的阮宜棠身上。
“小棠做得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