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子里爬出去的?”绿芜问。
“………”这妮子给冻坏脑子啦?哪壶不开提哪壶!我用余光瞄了瞄苏东篱的脸色,他显然是吃惊的。
“小姐,小姐…”景迟从外头慌慌张张地跑进来:“齐大公子来了!”
“什么?!”
我一度陷入了绝地,造孽啊。
“我去醉翁楼劝他莫等了,大公子听不进,还说非见不可,此时正在厅房里等着!”景迟噼里啪啦一大堆,连爆竹也比不过他。
“大公子该不会是晓得二公子来过,这才赶过来抓包的吧?!”绿芜好刀法啊,简直神乎其技。
“齐二公子也来了?!”景迟很是惊讶地打量着苏东篱:“那眼前的这位又是谁?”
“他姓苏,是小姐的旧友。”
绿芜抢着替我回答了。
“哦———幸好……”
景迟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
“幸好什么呀?”
绿芜好奇地问。
“我还以为这位是三公子,那齐府的人就真“齐”了!”
景迟傻不拉几地摸着后脑勺。
我使出白眼杀了他们千百遍。
“我看你有事在身,就不打扰了。”苏东篱起身:“谢谢你的酒。”
“………………”
我默默地回过身,连目送他的勇气也没有了,其中的滋味难以言喻——大概就像…心裂成两半,别人还赞它声音十分悦耳。
“小姐,你还好吗?”
绿芜见我不对劲,轻声问。
“你觉得呢?”
我缓缓地转过身,霎时是雁过无痕,刀光剑影,杀人无形。
“小…小姐…锅里…锅里煮着汤…”
“老…老爷…叫我去一趟………”
这二人话还未落音,便一溜烟跑得无影无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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