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吗?”
“是呀!”
“哪里美?”
“想得美。”
“………………”
“还有吗?”
“有点想不起来了。”
“不急,你慢慢想,说出来,我都改。”我嘻笑着打趣他,恍惚间,弥漫在心头的愁绪也散了。
“别动!”他猛地站起身,直勾勾地盯着我,深邃的目光缓缓地凑到了我跟前:“别——动——”
“……………”我一时怔住了,还以为是什么大事。
“………………”他以猝不及防之势在我唇边小鸡啄米地亲了一口:“你嘴角上有糖!”
“你——受——死——吧!”我拍案而起,气冲冲地扬起了巴掌,好你个齐长风,竟敢在太岁头上动土!
今日你走进醉翁楼,碰到我,就应该自己知道会横着出去了!
“……………”他一把抓住我白藕般的手腕,笑着说:“生气不好看。”
“我让你好看!”我使劲了力气,想要抽身而退,不曾想他忽然地撒了手,害得我一个没站住脚,连连地倒退了二三步。
“咚!!!”
他双手抵着墙,臂弯之下的我,像一张薄纸似地贴在了墙上。
“我没骗你。”他离我咫尺之近,匀称的呼吸里带着戏谑:“真的有糖。”
“……………”我五味成杂地看了看他,霎时间,心底里风起云涌——要么,我先折断这厮的手再出去,要么,我自个儿麻利地滚出去——
“我很喜欢…”他说:“小糖人。”
“呵。”我心里发出了幽幽的叹息,谁会和傻子较真呢?于是我弯了弯腿,低着头从他怀中钻出来。
等等——苏东篱?!
他拎着打包好的花布匹,张望着四下的空位,而南叙小鸟依人般紧跟在后面。
想来,我借故出门赴约,为的就是面子,若被他们发现我和傻子在一块,岂不被笑掉大牙?
惹不起,我还躲不起吗?!
我咬了咬牙,又弯了弯腿,低着头钻进齐长风的臂弯中。
“嘿嘿………”他望着我笑。
“嘘——我们玩个游戏!”我揪起他的衣襟,一头扎进那个宽厚的胸膛里,只腾出一只眼偷偷地观望着外边:“这个游戏叫做不许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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