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然真的认罪了,这是怎么做到的,刚才那两人的模样是见诡了吗?”
陈警官吃惊的问。
找个什么样的借口先瞒过去呢,穆白想了一会儿,说道。
“我会一点催眠手段,可以诱导让他们见到心中恐惧的事物,他们看到了李长东,所以被吓成这个样子。”
“那他们奇怪的行为怎么解释,一个趴在地上起不来,一个掐住自己脖子?”
“陈哥,你应该听说一个国外的试验,死刑犯一滴血都没流,最后却失血过多而亡,利用的就是人的心理暗示,死刑犯以为滴的是自己的血。
秋钦兰他们同样如此,他们相信自己见诡了,身体就表现出对应的状态。”
“好吧。”
陈警官勉强接受了这个解释,不再追问,先把这个案件了结,穆白兄弟的能力没必要一直探究。
他们重新回到观察室,看其他警员给秋钦兰二人录口供。
随着两人的坦白,穆白也逐渐回忆起东哥给他讲述的部分,拼起这个案件的全貌。
那是一个雨夜,外出办事的李长东突然提前回到家。
卧室里传来旖旎的声音。
李长东推开卧室,看见里边缠绵的两人,勃然大怒。
李长东想要去打冯鸣山,秋钦兰拦着李长东,三人互相拉扯。
推搡之间,李长东往后倒去,带倒桌上的花瓶,花瓶碎落一地。
李长东摔倒时,花瓶碎片正好扎进他的后脑勺里,鲜血淋漓,整个人失去意识,没了呼吸。
当时秋钦兰和冯鸣山都吓坏了,他们没想杀李长东。
李长东是个好人,无论是做老公,还是做朋友,都没有亏待过他们。
冯鸣山第一时间拿出手机想要叫救护车,但秋钦兰按住了他的手。
“人有时候呀,就是一个念头想岔了。”秋钦兰对做笔录的警察道,“我不想坐牢,一天牢都不想,我觉得我的人生不应该是这种走向。”
“于是我当时就跟冯鸣山合计,我们自个悄悄把李长东的尸体处理了。我记得他之前到账了两千多万的工程款,把钱弄出来,说他卷款跑路了,一举两得,既能解释他为什么失踪了,又能把钱落到我们自己手里。”
女警神情严肃:“继续,你们是怎么处理尸体的?”
“我们商量了很久,冯鸣山回想起他初打工时建的那个工厂,已经荒废好多年了,没有什么人会去那里,提议去那里抛尸。
我在屋里找了个大行李箱,想把李长东的尸体放进去,可惜,怎么着都差了一点。于是,”秋钦兰闭上眼睛,深吸一口气,再重新睁眼,“我去厨房拿了刀,把他的头,剁了下来。”
后来就是穆白还原的他们运出尸体的过程。
冯鸣山那边。
“那天晚上,雨越下越大,我开着车,往废弃工厂去,一路都很顺利。我拖着装有东哥尸体的行李箱,原先是想随便在这边抛尸的,看到这么大雨,不忍心东哥淋雨,就往里边走。
看到一个还未闭口的墙,旁边还有一点废弃的砖块和水泥,我就把东哥的身子放进墙里,把砖块码上去,用水泥封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