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算个屁啊。”
眼角有刀疤的青年破口大骂道:“癞蛤蟆绑鸡毛,装什么大尾巴狼。”
“你是他们的头?”
铁山走到刀疤青年面前,一副询问商量的意思。“是又怎样,不是又怎样?”
刀疤青年仰着脖子嘚瑟道。铁山一巴掌抽了过去:“这样行不行?”
“砰。”
刀疤青年应声倒地,两眼翻转,竟然当场昏迷。“卧槽,牛掰啊。”
孟凡捂着脑袋眼冒精光。我暗暗咽了口口水,表示赞同。我第一次见到铁山的时候就知道他肯定有功夫在身,再不济也是军人退伍。他身上的凶悍气息是伪装不了的,那是从骨子里散发出的“力道”。“谁是头?”
铁山再次问道。纹身青年不自觉的向后倒退两步,警惕道:“兄弟走哪条道的,身手不错。”
铁山面无表情道:“这么说你是他们的头咯?”
“我姓刘,单名一个飞字。我二叔是天上人间的副总刘沛。”
纹身青年自报家门道:“闲事莫管,这么浅薄的道理你不懂?”
铁山将地上东倒西歪的啤酒瓶踢到一边,神色自若道:“我给你五分钟的时间喊刘沛过来,不然你的下场和他一样。”
铁山指着昏迷不醒的刀疤青年补充道:“还有,今天抢去多少钱,给我老老实实的还回来。医药费和补偿费,你看着给,给到我满意就成。”
纹身青年恼羞成怒,气焰嚣张道:“对付你还需我二叔出面?你个狗日的是不是太看得起自己了?”
说着,他抬手一招,指使身后的同伴道:“给劳资打,不出人命就行。”
包厢外蠢蠢欲动的六个“社会败类”得到纹身青年的吩咐,一个个张牙舞爪的冲进包厢。铁山抡起拳头迎面直上。一分钟后,铁山站在原地点着香烟。六个社会青年躺在地上嘶声哀嚎。纹身青年知晓自己碰上了硬茬,再也不装腔作势了,掏出手机给他口中的二叔打去电话。我本想趁着这个时间将孟凡送去医院,可这家伙竟然不愿离开。说是要出口恶气。我打开大衣看了下,似乎是止血了。如此我也不怕孟凡出现意外,索性陪着他一起“看戏”。毕竟这里还有我拿出的十一万九千块钱,我得要回来啊。不到五分钟,一位大腹便便,身着西装的富态男子赶了过来。四十多岁的年纪,面色死板,气势威严。纹身青年看到他后显得很恭敬,低着头道:“二叔,你得为我主持公道啊。我带着几个朋友喝酒唱歌,遇到这群人对我女朋友死缠烂打,我气不过,和他们发生争执,结果你看……”纹身青年颠倒黑白道:“我这几个朋友被打的遍体鳞伤,大过年的,你说我怎么和他们的家人交代啊。”
躺在地上的几个社会败类一见纹身青年的二叔过来,那惨叫的声音越发壮烈。“人先送去医院。”
富态男子脸色难看的打量着铁山,阴霾顿显道:“在我天上人间闹事,阁下打算怎么解决?”
“一个巴掌拍不响。”
铁山夹着烟道:“你侄儿什么玩意你比我清楚,到底谁挑事在先还不一定呢。”
富态男子护短道:“我只看到我侄儿的朋友全都受了伤,而你,完好无缺。”
“你特么瞎了眼?”
孟凡挣扎着起身道:“我头上被你侄子砸个洞你看不到?”
富态男子讥讽道:“谁知道你是自己磕的还是本来就带着伤来。”
“我去你-妈的。”
孟凡气的浑身发抖:“小的不要脸,老的更不要脸。果然是蛇鼠一窝,狗仗人势。”
“小子,说话注意分寸,这里不是你家,我更不是你爸妈,可没有惯着你的习惯。”
富态男子尖酸刻薄道:“谁对谁错,我说了算。”
铁山连连鼓掌道:“厉害,厉害,不愧是天上人间的副总,睁着眼睛说瞎话都如此自然。看来我想和你和平解决这件事是没必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