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外面出差。”我说。
“出差?”邹海阳说,“北京?”
“不是,山东。”我说。
“……我记得研讨会基本都在一线城市吧。”邹海阳说,“你去山东干嘛?”
“办点事。”我含糊地说。
邹海阳一个劲儿地追问:“什么事?跟我说说。”
我虽然感谢他的一通电话把我从充满仇恨的对话中解救出来,但他真的很烦,我说:“你好好工作,别管我。”
“……不管就不管!”邹海阳气冲冲地挂断电话。
我愣了愣,收起手机,对夏纤纤说:“快到宾馆了,你想吃什么吗?我请客。”
夏纤纤恢复了温和的模样,她说:“宾馆楼下有面馆,我想吃拉面。”
“好吧。”我应下,和她一同走进面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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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琳姐。”宁泓笑着递上一根雪糕,“您上班辛苦了,我来发福利。”
王晓琳挑眉看向宁泓提溜的一袋冰棍,问:“我看你发了一圈雪糕,说吧,什么事?”
“琳姐懂我。”宁泓竖起大拇指。
王晓琳撕开雪糕的包装袋咬一口。
“就,”宁泓小声说,鬼鬼祟祟一副做贼的样子,“帮我留心一个人。”他掏出手机,翻到一张照片,“长这样,您看到了及时给我发消息。”
照片上的男人坐在一块石头上,朝河水的方向看去,鼻梁上架一副金边眼镜,斯文俊秀。
“这谁啊?”王晓琳问。
“我朋友。”宁泓说,“我跟他闹别扭了,找个机会和好。”
“啧啧,他有女朋友吗?”王晓琳八卦地问,“我虽然没机会了,但我有好几个单身姐妹,个顶个儿的如花似玉。”
宁泓藏金子似的迅速收起手机:“有的,他女朋友特别凶。”
“……你激动什么?”王晓琳说,“小事,姐帮你盯着。”
“谢谢谢谢,再给你一个绿豆的。”宁泓低头在袋子里扒了一根绿色心情递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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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我们起了个大早,借用酒店会议室规划下午假借身份进清心修身学院参观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