趁宁泓离开的这段时间,秦萱问:“你定下来了?”
“嗯,差不多。”我说。
“挺好,话少会照顾人,还不会生孩子,完美。”秦萱说。
话少的评价有待商榷,我心安理得接下秦萱的夸奖:“他很好。”
秦萱笑着说:“恭喜了。”
“你呢,你怎么样?”我问。
“早呢,我多玩几年。”秦萱说,“连俊雅那小崽子太年轻,不适合我。”
“万一呢。”我说,“给人家个机会。”
“咋的你脱单后转行月老了?”秦萱笑我,“快吃饭,毛肚煮硬了都。”
宁泓坐回我身边,邹海阳拿着两瓶橙汁一瓶雪碧一瓶可乐走过来分发一通。
一顿饭吃得宾主尽欢,邹海阳抹抹嘴:“萱姐,酒吧去吗?”
“去。”秦萱和邹海阳碰杯,“让你见识一下津门一姐。”
邹海阳挤挤眼睛:“好啊,带我开开眼界。”
我看着他俩争夺海王桂冠,说:“我和宁泓先回去了,你们玩。”
“嗯,拜拜。”秦萱和邹海阳一心扑在酒吧搭讪竞赛上,俩人拼个出租车离开。
我和宁泓并肩慢慢走回去,一顿饭吃了两个小时。我们乘扶梯到一楼,旁边有一家卖毛绒玩具的门面,宁泓拉着我踏进去。
店里不止卖毛绒玩具,还有一些新奇的小玩意儿。
我俩在里面转了转,宁泓小孩子心性,拿起一支仙人棍的笔,犹豫半晌,换成胡萝卜笔。
我问:“怎么不要仙人棍的,绿油油的多好看啊。”我拿起笔捏了下笔的尾部,发出叽扭叽扭的声音。
宁泓一把抢过笔放下:“我不喜欢这个颜色。”
“……”
行吧。
结账付款,我们朝地铁站的方向走,太阳照在身上暖洋洋的。
走了一会儿,宁泓说:“夏纤纤的事,不是你的错。她现在是别人的学生了,不是你的责任。”
我不吭气,宁泓继续说:“澜生,无论有没有我,你就是你,不要被任何人左右,包括我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