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青,既然来了,就不要光吃饭,我们还是喝点酒吧。正好前几天,我刚买到一瓶八五年的拉斐,就存在酒窖里,我让人拿来,我们一起品尝一下。”吴庆凯说着,伸手招来服务员,让他去酒窖将酒拿来。
一会的功夫,酒店的经理便提着一个装满冰的酒桶过来,里面冰着的正是那瓶八五年的拉斐酒。
“吴少,”酒店经理来到跟前,弯腰对着吴庆凯鞠躬问好,将酒桶放在桌上,拔开酒瓶上的塞子,为两人倒上酒。
“来,青青,”吴庆凯举起了酒杯,“为我们的再次相逢干杯。”
王青青也举起酒杯,眼睛看着吴庆凯,“干杯,庆凯。”
“咣”,酒杯相撞,发出清脆的响声,两人将酒杯放到嘴前,轻轻啜吸了一口。
放下酒杯,王青青拿纸巾拭了下嘴角,开口问吴庆凯,“庆凯,说实话,你现在有没有想过小白?”
吴庆凯的脸上一愣,接着一种愤怒的神色涌上脸庞,“青青,你怎么又问这个问题,我不是跟你说过很多次了吗?我和小白是有过那么一段,可是我们已经结束了。我没有亏待她,她的突然离去,也是我所不想的,可是不能作为我有过错的理由。”
“可是,”王青青显得有点激动,“小白是多么好的一个女孩子,活泼、漂亮、可爱,谁见了都会喜欢她的。就在半年前,突然对我说要离开你,和你分手,接着,她便服安眠药自杀了。究竟你们之间发生过什么,她为什么要做出这样的选择?”
吴庆凯一脸无奈的样子,他皱着眉头看着王青青,“青青,这都已经是过去的事情,现在是我们在交往,虽然你和小白是朋友,可是她已经离开半年,难道你心中还有什么心结吗?我向你保证,我从来没有伤害过小白,是她,她的心理有问题。”
“什么问题?”王青青冷着眼问道。
吴庆凯端起酒杯,将酒一饮而尽,抹了抹嘴巴,说道:“她有妄想症,总是幻想着有人要害她,幻想着我整天就是在虐待她,她的病很严重,后期更是天天幻想着我要杀死她,天天要依靠安眠药才能睡着觉。说实在的,看着她痛苦的样子,我也很心痛的。”
王青青默然无语,主要是小白与吴庆凯之间的事,她是一无所知。小白从来没有讲过她与吴庆凯之间所发生的一切;而王青青与吴庆凯交往半年来,见面的次数也有限。
实际上说起来,有点象是王青青在倒追吴庆凯,吴庆凯从来没有主动去约过王青青,只不是偶尔有些聚会两人碰到一起时,王青青总是有点花痴样地表现出去吴庆凯的好感,缠住吴庆凯,在聚会的从头到尾,都是和他在一起。
对于别人开玩笑地说两人是天生一对,地造一双,说两人是情侣,说王青青是吴庆凯的女朋友,王青青从来没有表现出反感,或否认过。
“来,青青,”吴庆凯又给王青青的酒杯中倒上了酒,“不要再想这些烦人的事情,还是多想想我们以后的美好时光吧。能找到你这样美丽大方,善解人意的好女孩,是我一生的福气。为了我们美好的将来,干杯。”
“咣”,酒杯再次碰撞到一起。
“来,青青。其实,在学校时我就注意到你了,那时的你就象是幽谷中开放的一株玉兰,清新脱俗,高贵典雅,当时的我自惭形秽,只敢在远处静静地观望你,守候你,却实在是没有勇气站到你的面前。一直到现在,我都不敢相信,我是生活在现实当中吗,青青,你掐我一下,看看我到底是不是在做梦。为了庆祝我们能够交往,干杯。”
“咣”,酒杯碰到一起。
…………
“青青,青青,”吴庆凯轻轻推着趴伏在桌子上的王青青,口中喊着她的名字。
这时,已是接近半夜,酒店中早已没有其它的顾客。王青青软软地挥了挥手,口中含混不清地哼了一声。
一丝奸笑浮现在吴庆凯的脸上,看着趴在桌子上的王青青,自言自语地说道:“哼,臭婊子,你以为我不知道你接近我的目的?和我斗,想从我身上得到小白死去的真相,你还嫩了点。”
“本来还想多和你玩一段时间,没想到你现在竟然和别的男人勾搭在一起。二十多岁了还是处女,这个便宜我怎么能让给别人!”
“我让你偷鸡不成蚀把米,今天晚上我就和你上床,然后再把这个过程录下来,我看你以后还能怎样逃脱我的掌心。”
弯腰将王青青的胳膊搭在自己的肩上,扶着她站起身来,向电梯口走去,楼上有吴庆凯常年保留的一个房间。
“呕”,王青青挣脱了吴庆凯的手,跌跌撞撞地朝洗手间冲去。
“哎,”吴庆凯一时没有防备,被王青青拉了一把,差点摔倒,阴沉着脸,重重地哼了一声,心想,“待会看我怎么收拾你。”
眼睛紧紧盯着远去的王青青的腰肢,只觉得浑身燥热,一股热流更是充斥在身体的某个部位。
冲进洗手间的王青青,打开水龙头,接了把水撩到自己的脸上,她虽然喝了不少酒,却还没有完全失去理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