娇拧?br>
龙眼还看不出来熟没熟,张太平也没有试一试的兴趣。只有草莓是一直成熟的,果树下面一偏偏淡黄色的下花,其中点缀着些红艳艳的草莓。
这些都是在进山之前空间里原先就有的,进山之后的收获也是不菲。
首先是空间的面积扩大了一倍有余,中央的泉眼和池水也按比例快大了一倍有余,顶上的光屏也随着比例增高了。空间中现有的几棵果树就显得太少了,看来还得再栽种一些其他的东西了。
留给药材的那块地上孤零零地栽种着一簇人参特别显眼,周围的地上灵性无规则移栽了一些药材。有当时没有处理完留下来做种苗的藏红花,有在山间挖到的枸杞金银花之类,还有一丛少见的天麻。
张太平将除了人参的其余几种药材都移到特定的区域,给每种药材规划一块发展繁殖的空间,任其发展壮大增多。
花卉珍稀树木的那一块地上栽种着一排蝴蝶兰,酷似蝴蝶的兰花盛开,上面再驻留一两只蝴蝶,不细看还真分不清是蝶是花。和一排蝴蝶兰分开的地方还有一株墨兰,现在还看不出具体的品种,只能知道是墨兰这一个系的。独自栽在旁边,不显眼、不孤芳自赏反而平庸的让人太容易忽略,但是张太平对这株兰花的期望却是最高的,因为在那一片的兰花丛中只有这一株身上带着灵气。
茶树也在这快地上。近来几天了,在空间中也就是几个月了,但是看上去丝毫未有变化。茶树旁边还有一丛在石屋外面移栽的不知名花,说是不知名其实不尽然,张太平只是当时没有反应过来,后来回想到就明白了这是鼎鼎大名的茶花,就是《天龙八部》中王语嫣她妈种满整个山庄的花。
至于那株老树桩大家都知道其存在,张太平就没有将其放在空间中,而是在外面用木板钉了个简易的花盆暂时将其栽在里面,只是浇了些空间水,和菊花以及盆栽金桂一同放在后院的窗台上。
没有生命的死物,张太平另找了一块专门的地方放在一起。
有一包从石屋门前千年老茶树上采摘下来的茶叶,依旧保持者刚采摘下来的新鲜样子。张太平拿起来嗅了嗅,还没有炮制就带有一股淡清香,炮制后是什么样子还不知道。但是张太平相信只要让那些老茶友知道这是千年老茶树上采摘下来的新茶,肯定会挣破头颅抢夺,即便炮制不出好茶来也能喝个历史沉淀、喝个悠悠岁月。
最是值钱的是一副石涛的画,一箱子的翡翠毛料以及雕刻成成品的翡翠、玉石雕刻,好有一个看不出年份的紫砂壶以及四只温玉杯子。但是这些在张太平眼里却是最不值钱的东西了,张太平暂时也没有将这些东西出手的想法,连估算其价值都懒得做了。不义之财花起来不实在。温玉杯子其实不适合拿来喝茶,最适合拿来的是喝酒,尤其是葡萄酒,没有夜光杯,温玉杯子也是可以的。
收获的所有东西中最让张太平满意的是张武夫老爷子遗留下来的刀、刀法讲义和不知哪个朝代的一把剑,以及一箱子的书。
书全都是线装的古籍,张太平只是翻看了上面的几本。有一本《李太白诗集》,《徐霞客游记》,还有一本翻看的最是陈旧的《孙子兵法》。张太平稍微翻看了几眼就又放下了。
至于张武夫老爷子的刀,张太平是不想那钱去衡量。在他心中其实已经默认张武夫老前辈为半个师傅,继承了他的武统,这把刀也就成了传承,有些意义。
不明朝代的剑,张太平不是内行,估算不出来其价值。但是光看石屋门前院子了栽种的两颗桂树就可以想象得到这一定是千年以前的古物,拿出去肯定是造成古物收藏界轰动的东西。
张太平将空间中的东西过了一遍,只是将一箱子的书取出来放在了外面。
从空间中退出心神,张太平将还没有凉的茶喝完。起身随意在院子里转了转,又走出屋子,不远远地就听见一群女人在调笑蔡雅芝:“小芝,你皮肤怎么那么好?是不是用了城里人用的护肤的东西了?”
蔡雅芝摇了摇头表示没有。
一个看起来特别开放的大婶笑着说道:“看小芝今天满面桃花,昨晚是不是得到你家男人的滋润了?”
蔡雅芝不会辩解,只能红着脸低头猛搓洗衣服。旁边的一群女人都笑了起来。
其实这些人说这些话也没有什么恶意,纯属开一些无伤大雅的玩笑,或许多少有些嫉妒羡慕蔡雅芝的年轻漂亮,但是却没有人真的会说出什么刻薄伤害人话来,最多就是开一些晕段子罢了。就是这样,脸皮薄的蔡雅芝也不堪忍受,只能红着脸默默洗衣服。
正文 第079章 请求
张太平来到河边,那几个刚才还在调笑蔡雅芝的妇女都停了下来。张大帅在村子里的恶名还是有些作用的。
张太平笑着说道:“你们说你们的吧,不用顾忌我。”说着坐在了蔡雅芝身后不远的石头上。
几位妇女尴尬的笑了笑没有再说话。张太平看到自己来了后刚才还轻松愉快的气氛立马就变得沉重起来,一个个都变成了闷葫芦不出声了。不由感到无趣,想要离开,但是看到蔡雅芝篮子里已经没有了衣服,都已经泡好了,只剩下再涮洗一遍就行了,便没有起身离开。
“我就那么可怕?总没有老虎可怕吧?”张太平向着三个女人说道。
没有人回声,间隔了好几分钟,一个刚嫁过来不久的小媳妇抬起头来说了一声:“你可比老虎可怕多了。”然后又没有了声音。
脏太平不由好笑:“我就真的没那么可怕,老虎还吃人呢,我总不会吃了你们吧?”
这个小媳妇名叫韩苗苗,和王八斤的老婆韩翠花一样都是东边隔壁村子韩家庄的女。刚嫁过来不久,虽然听说过张大帅的恶迹,但毕竟是不是本村人,可能感受的却是不太深,就像张太平说的那样心里想到他还能将自己吃了不成?还敢和张太平说上几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