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紧吧?”
此时,叉烧包已为小平顶里好了腿伤,闻言回答:“不要紧,七天之后,伤口便可癖合。”
杜二妹道:“那么,你们继续保护灵枢,只要能安全到达江口,我定与你们相见。”说完,便和两个丫环消失在黑夜之中。
吾尔开溜将棺木搬上车厢,对小平顶道:“你若不介意,可上车躺着。”小平顶伤势虽重,脸上仍挂着笑容,笑着说:“帅,能与老疙瘩同卧一车,就算嗝屁了,也可以暝目啦!”
于是,吾尔开溜将棺材推到一边,让出空位给小平顶躺卧。一行人旋即又缓缓前进。
大伙一边走,一边谈论老疙瘩与黑马的事。吴顺超忽然问:“咱们老大的师父,立你为继承人,可有什么条件?”
吾尔开溜馏回答:“有,条件是为他寻回失踪的女儿。”乌蛟龙一听,大为惊讶道:“奇怪,我怎么不知道师父有女儿?”
山碴片惊问:“老大,你真的莫宰羊?”乌蛟龙点点头,说:“真的。我只知道师父有娶某,却没听说过有女儿这回事!”
山碴片笑道:“哇操,你这个徒弟做得有够菜!”
乌蛟龙尴尬地摸摸头,不过,他相信师父不告诉他,必然有他的原因,所以他拼不怪师父。
吾尔开溜又怎能告诉他们,老疙瘩的这个女儿,是个私生女。
老疙瘩不告诉乌蛟龙的原因,是为了维持在他心目中美好的形象呢!幸好他们对这个不感兴趣。
吴顺超又问:“刚才黑马发觉咱们无缘的师娘来了,立刻住手不打,而咱们无缘的师娘,对他也很客气,他俩人若动手打起来,不知谁会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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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碴片接口道:“这就歹讲了,黑马除了输给老疙瘩之外,从未听说他输给谁。
而无缘的师娘,也从来没人能仿过她的面纱,她的‘满天花香’更是百发百中,所以要说谁赢谁输,除非比一下!“
“废话!”吴顺超笑道。
破晓时分。
乌蛟龙等人怕车中的小平顶,颠颠过甚,伤口无法复合,便在一处空旷的草坪停下来。
众人取出干粮,分给吾尔开溜一些,便就地吃了起来。车中的小平顶忽然叫道:“老大,扶我下去喘口气,我闷死啦!”乌蛟龙笑说:“算了,你还是好好躺着养伤为妙。”
小平顶叫道:“卖屎,再不下去,我准闷死的。”乌蛟龙知他个性执拗,当下只得上前撩起篷帘,扶他下来。
小平顶下了车跟大伙席地而坐,苦笑道:“我只道和老疙瘩躺在一起是荣幸,哎哟喂,谁知却大谬不然,不知怎的浑身直发寒!”
带金说:“莫非你怕死人?”小平顶摇头道:“不是!”
带金道:“那你怎会浑身发寒呢?”小平顶没有回答,伸手拍拍坐在身旁的吾尔开溜眉膀,笑道:“老兄,我有一句话想问你!”
吾尔开溜说:“你问啊!”
小平顶道:“咱们六人这次答应保护你,除了一睹无缘师娘面貌,主要是保护老疙瘩遗体,对从那个‘宝贝’绝无觊觎之心,这一点你定没有疑问?”
吾尔开溜点头说:“当然。”小平顶压低声音,道:“那么你可否老老实实告诉咱们,究竟棺中躺的是什么人!”
乌蛟龙等人一听,神色不由一愕。吾尔开溜也大感意外,答道:“棺中躺的确是老疙瘩的遗体,我蒙你干尸。”
小平顶笑了笑,又问:“那么他到底是嗝了还是活着?”吾尔开溜道:“当然嗝屁了!”
小平顶搔搔头,说:“邪,邪,我却觉得好像躺在一个活人的身边!”吾尔开溜迷惑不解道:“操,你怎会这么说呢!”
“我总觉得棺中人是活的!”“操,这是不可能的,老疙瘩的确毒发嗝屁,我亲手为他盖棺封钉,绝不会错的!”
“可是……”
乌蛟龙笑着插嘴道:“咱师父乃是一代奇侠,英灵不灭,因此你才有这种感觉。”小平顶仍不以为然论说:“可是,我总觉得……”
山碴片笑道:“小道土是不是也想跟杜二妹赌一赌,喊她一声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