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西元看了看表,安慰道:“别急,还有十分钟,他既然说过就一定会来的。”
赛尔点点头,穿上了外衣,已经入秋了,夜晚很冷。
安西元看了看她,体贴地说:“很冷,你进去吧,我留下来等他。”
赛尔摇了摇头:“不,我陪你一起等。好久没见他,我想亲自迎接他。”
“嗨,同学们,在夹道欢迎我吗?”不知何时,一声爽朗的笑和着熟悉的声音不知道从
什么地方钻出来,英俊熟悉的脸,充满笑意的眼睛,半张开的手臂。赛尔呆了一下,才觉得
这笑容这手势这声音甚至这姿态似乎已经上演过一次,就身不由己地伸开双臂迎上去和那人
行了一个拥抱礼:“阿宽。”赛尔才叫了一声就哽咽着说不出话,两颗眼泪忍不住就滴下来
,落在他深蓝色的西服上。无语凝噎,她欠他的情,今生无以为报,只有来生结环相报。
仿佛了解她的心情,宗正宽拍了拍她的肩膀,笑道:“这样欢迎我也不怕你家那位吃醋
吗?我很好,不需要这样的大礼。”
赛尔听出了他的言外之意,放了心,离开了他的怀抱,用手背擦了擦眼泪,不好意思地
笑道:“他才不会。”
宗正宽做了个鬼脸:“谁说不会,我上次还被他打了一拳,至今刻骨铭心。”
赛尔微扬起眉,有些疑惑地看看宗正宽,他们什么时候打的架,她怎么不知道啊!宗正
宽却没再补充,笑着左顾右看:“简心呢?还说在这等我,说话不算话啊?”他要来的电话
只给了简心,怎么等他的人却变成了他们两个。
安西元斜了他一眼:“简心被筹备主席叫去了,留我们在这等你。”
“哦,那我误会她了。”宗正宽笑笑,侧身让过后来的同学。
“我们进去吧,外面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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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赛尔轻跺了跺脚,早晚温差怎么这么大,中午穿的孕妇裙,现在脚感到有些冷。
宗正宽奇怪地问:“你不等罗烈吗?”
赛尔更奇怪:“为什么要等他?”
宗正宽笑道:“我刚才进校门时看见他,还以为你们也在等他。”
“真的?他来干什么啊?”赛尔说着下意识地看看远处,不见罗烈,就说:“算了别管
他,我们进去,他爱等就让他等着吧!”直觉地赛尔以为罗烈是来接自己的。
“还好吗?”找了个座位坐下,赛尔关心地问宗正宽,毕竟他为她失去了大好的前途,
该关心一下。
“很好。休息了一段时间,廖罡又把我叫了回去,说帮我留住了律师执照。我现在转向做
刑事律师,做得很开心,就是经常往外跑,听说你们在美国也没时间去看你们,等我这桩案
子结了我们一起聚聚吧!”宗正宽给了她一个让她放心的笑。
赛尔点了点头,有些欣慰
地放下心,宗正宽还能做回他喜欢的工作真好。
邻座又有人坐下,无巧不巧,又是韩君培和任如卉,看见他们两人有些迟疑,想换地方
面子上又有些过不去,只好尴尬地望望他们坐下了。
宗正宽看了看赛尔,见她依然很正常的表情,不由笑了,微侧了头说:“罗烈对你影响
很大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