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当她沉浸其中时,窗柩被风吹动了一下。
柳茹石瞥了一眼,见没有吹开,也就没起身。
等秦月华站在她面前时,她险些以为出现了幻觉。
柳茹石瞧着他,将医书放下,从床榻起身,定在他跟前。
秦月华身上带着酒气而来,柳茹石莫名地嗅了嗅,还好,没有胭脂水粉的味道。
接着,眼眶子一热,眼泪哗地一下,便落了下来。
秦月华吃惊,“怎么了,丫头,有人欺负你?”
柳茹石不言,却将脑袋往他怀里一钻,低声抽泣。
秦月华急忙捧住她的脸颊,细细地口勿着她的眼泪,柔声安抚,“别哭丫头,告诉我,谁欺负你了,我去找他们算账。”
柳茹石不出声,却哭得伤心,肩头跟着颤抖得厉害。
秦月华搂紧了她,“丫头,你别哭,你这样,我心都碎了。”
柳茹石终于在他怀里,冷哼一声。
哼,心都碎了?
鬼才信你!
听她冷哼,秦月华轻笑,顺势口勿她的额头,然后问她,“有什么委屈,跟我说一说,可好?”
柳茹石不答,只是摇了摇头。
“我这几日有些忙,军营里出了细作。”秦月华忽然道。
柳茹石微讶,“细作?”
“嗯,不过很快就会有眉目了。”秦月华道。
“对了,这几日我要出趟远门,你要是想安排事情,便去凤月楼找一个叫兰茵的姑娘。”不等柳茹石开口问,秦月华又道。
“我能有什么事情安排。”柳茹石小声嘀咕。
秦月华笑了笑,不吱声。
“等一切尘埃落定,我便风风光光娶你。”秦月华忽地言道。
柳茹石心头一怔,他,他说什么?
下意识,她问:“你要娶我?”
“你不愿意?”秦月华反问她。
“妾室?”柳茹石凝视他。
“你想做正妻?”秦月华眉头耸起,故意逗她。
“不,我什么都不做。”柳茹石立马从他怀里挣脱出来。
谁知,秦月华笑着看了她好一会儿,猛地又抱紧了她,“我的小女人,自是不甘趋于人后的。”
柳茹石站着不动,任由他肆意地揽抱着。
也许,她已经陷进去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