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喷涌而出,曦儿拿碗接着,鸡挣扎几下,渐渐断了气。
被直接丢进盆子里,全身烫了一会,杨树试着拔了一根翅羽,很轻易就能拔下。
大手一薅,就薅下一把鸡毛来。
曦儿也提着一只鸡脚,扒脚上的皮。
这时,辰儿和淑贞也回来了。
“回来了?家里还好吧?”秋月刚把一方香案抬到院子里。看到他们回来,顺嘴问道。
“是,都好。”
把东西放下后,淑贞忙去给秋月帮忙。
在香案上摆上瓜果,香烛也都拿出来。
秋月问道:“厨房里头还有半碗雄黄酒,你去拿来擦一点,给辰儿也擦上。”
“哎。”
淑贞答应着去了。
外头杨树在给鸡开膛破肚,掏出一串内脏。
他把鸡肠丢给曦儿,自己把鸡肾洗净,把鸡肾衣撕下。
曦儿拿了一根小木棍,穿到鸡肠子里,稍稍用力一推,鸡肠便如破竹之势被剖开。
淑贞经过刚巧看到这一幕,一股腥味扑鼻而来。
按说杀鸡她也是从小看惯了的,她自己也敢杀鸡。
今天不知怎么的,就觉得胃里酸水翻滚。
忍不住扶着墙根吐起来。
“怎么了这是?”
秋月忙过来扶着她,到厨房里坐下,给她倒了碗水。
淑贞把早饭全吐了,头上的青筋哧哧直跳。
喝了点水,方才觉得好了一些。
“没事,就是觉得胸口有些堵。”她不敢说是闻到鸡腥味吐的,怕婆家人觉得她娇气。
秋月却两眼放光的看着她,道:“你是不是闻不得鸡腥味?”
淑贞稍有些迟疑,道:“也不是闻不得。”
秋月又靠近了她一些,低声问道:“你的小日子有多久没来了?”
淑贞有些不好意思,微红了脸,道:“额…上个月月初还来呢。”
“哦,”秋月略微有些失望,不过她还是很快说道:“是不是吃坏了肚子?让辰儿陪你去医馆看看。”
“没事,不用去,我喝点水就好了。”
秋月道:“还是去看看吧,今天过节,上午医馆里还有人,下午就回家过节,没有大夫坐堂了。”
“娘,我感觉好多了,真的不用去医馆。”
“真没事?”
“真没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