露子好像想起了什么令人羞耻的事情,脸上红扑扑的。
“只是想起来……我们一起看婚礼仪仗队的事情。”
“怎么了?”他贴近她的脸庞,眼底带着笑意:“想成为我的新娘?”
那滚烫的气息迎面扑洒而来,她心虚地移过头,眼神躲闪:“我……我……”
他缓缓咬住她红的快要滴血的耳垂,低语道:“这里可不会骗人。”
太犯规了!
他怎么这么会啊?
她努力思索着如何进行反击,一根手指塞入了嘴里,勾着舌头慢慢搅动。
“唔……你……唔……拿出去……”
露子咳嗽了几声,拿出了手帕赶紧把他的手指擦干净,气急败坏:“你这是什么癖好?讲点卫生啊!”
宿傩不客气地笑起来。
就知道捉弄我!
她咬咬牙,捂住了他的嘴:“你不许笑!”
旁边裂开了一张嘴:“你还真是不禁挑逗呢。”
她嘴角向下,漠然地开口:“再捉弄,以后就不许碰我了。”
他突然噤声了。
一顿饱和顿顿饱还是分得清的。
她百无聊赖踢着脚下的石头,低着头说道:“呐,宿傩。”
“怎么了?”
“为什么我没有领域呢?”
宿傩撑着下巴,难得正经地解答:“这个嘛,领域和术式通常是与生俱来的,要靠后天的努力是很渺茫的。”
“哦……”她失望地耷拉下头。
“不过——”他话锋一转,好似在安慰人:“被命运眷顾的人也是有可能的。”
她来精神了,竖起了耳朵:“你觉得我怎么样?”
宿傩猩红的眼眸认真地看着她:“我觉得你运气特别差。”
“……”
“狗嘴里吐不出象牙。”她翻了个白眼,把脑袋转向一边,不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