蔡解放明确指示,将这个童无茶绑起来关一星期左右。手脚一定要干净,地方一定要严密。除非失手或遇上其它类似情况,在此期间不要与我联系。事情过后让你们去国外,或旅游或避难随你们便。
因为张秋生这些人毫无防范,所以这些保镖的事进行的非常顺利。一个长相并不漂亮的女人天天贴着童无茶,这是一个有缝的鸡蛋,此时不盯上更待何时?
找上这个女人。对她说,童无茶肯定有内幕消息,否则炒股不可能这样顺利。要是好好问他,肯定不会说。我们将他抓起来逼问,反正不超过一夜也犯不了多大的法。然后又与这女人如此这般的说了一些话,女人同意了,谁不想发财?
李满屯与孙不武都没记住明经公司这个名字,甚至蔡解放的名字也没记住。根据一向马大哈的性格,他们压根就没记。他们很强大,对一些普通人普通事根本就没记的习惯。就像猛兽在山林里,它们有必要记住那些母獐子公兔子吗?
看着这些俘虏哭爹喊娘的求饶,李满屯失去继续刑讯的兴趣,将这些家伙送警察局吧。
外地丢失一辆警车,市警察局刚刚接到协查通知,李满屯等人就连车带人的送过来了。警察局大喜过望,热情招待李满屯等人。再听说这些盗车贼中还有两个杀人在逃犯,就更是兴奋异常。
虽然高兴,必要的笔录还是要做的。等一切忙完,此时回学校,宿舍楼的门肯定已经关了。翻墙爬窗户虽然是这些人的家常便饭,此时却不愿意。我们做的是正经事,干嘛要偷偷摸摸爬窗户啊?
警局给他们在宾馆开了一间房。这儿不错,还可以洗热水澡。
今天准备出货,大家都没上课,一早就在证券营业部附近的早餐店碰了面。李满屯三个大肆吹牛,说他们昨晚的战绩。
张秋生问童无茶:“那你的好事成了,还是黄了?”
成了,童无茶装作得意洋洋地说:“可惜只干了一炮。正准备梅开二度时,被那几个人搅黄了。”
嗯,能开一炮就很好,否则就太冤。张秋生又突然想起一事:“照这么说,警察不是要去抓那个老板?”
那当然!窝藏逃犯,再加绑架,够他喝一壶的。
张秋生像火烧屁股一样跳起来,对孙不武说:“快快,快,打电话给你叔,叫他们晚点抓。”
干嘛呢,这事我们管不着吔。孙不武说:“让罪犯跑了,我们可负不起这个责任。”
嗐,你怎么这样木呢。我们今天出货,是吧?必须要这个老板拉升,我们才可以顺利出货。否则,那不一泄千里?以前的辛辛苦苦都成了无用功不算,老童少开一炮的损失谁负责?
是啊,老童那一炮可值钱啦。破雨鞋趟水,咕呱咕呱,一炮值千金呀。孙不武赶紧去给老叔打电话。
凭张秋生与童无茶两人的感应能力,上午九时二十四分,开盘前的最后一刻,两人都感应出庄家以高出前日收盘价百分之十的价格拉升,充分说明庄家的凶狠。凭感应这样的价位马上有人跟,有可能是庄家对冲。
买方是一千手,张秋生抢先卖一千手。电脑显示屏在张秋生眼前就像是宽银幕电影,大的买卖双方都一览无余。果然稍迟三四秒一个卖单进来,同样价位也是一千手。
系统根据量大优先、价格优先、时间优先原则自动分配。价量都一样,张秋生早三四秒成交。
这个蔡解放无所谓。他做对冲就是为了万一卖盘无人跟上,今天的开盘价就达不到拉升的目的。不过他心里还是咯登了一下,是谁这么巧?保镖们到现在没来电话,按道理此时应当将童无茶关在某个隐蔽的地点。
保镖们的电话都关机。没关系,这在意料之中。再打电话,他预备了几套应付方案。
开盘没几分钟,证券营业部的经理来了。张秋生正用一股神识在看书,另一股神识盯着电脑,嘴里指挥童无茶操盘。
经理看见童无茶有点吃惊,开口问道:“童无茶,你来了?”
童无茶大大咧咧地说:“当然来了,今天我要出货。”
出货干嘛?这支股票涨势很好吔。经理劝道:“不要与庄家对着干,炒股的主要目的还是要争取利润最大化。谁也不嫌钱戳手不是?”
今天出货就是争取利润最大化,童无茶说:“要是等庄家跑了,到时哭都来不及。”童无茶一边按照张秋生的指示下单,一边与经理闲聊。
依我看庄家不会跑,他不正在拉升吗?经理说:“我的意见呢,待他再拉一个波段,比如百分之二十你再出货完全来得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