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秋生突然想起一事,对已走到门边的刘萍说:“你等一下,我还有话没说完。你坐下,这话一句两句说不完。”
张秋生待刘萍坐下后,才慢慢说出一番道理。你仅仅收购麒林酒厂是不行的,那个产量太少,一点都满足不了市场需求。任何一个酒厂,它的场地全部用来建酒池都满足不了市场需求。
你必须发动周边的农村,家家都建酒池。好年华负责派师傅帮农户修,并且负责收购酒基。
这个事还必须尽早做。因为新出的酒口味并不好,最少也要存放一年去燥。
另外,酒厂最好放在邓家村。因为我发现那儿的水特别好,我寒假回去负责帮着打几口井。现在吧,所有的酒厂都不存在水不好的事,因为都用纯净水。要想我们的酒与众不同,就必须有邓家村那样特别的水。
这番话,张秋生说得很认真。刘萍也认真听,并且拿出小本记上。刘萍再次离开时,张秋生大叫,哎哎哎,好不容易来一趟,你也不请我们吃餐饭?张秋生说道:“刘大总不会这么抠吧?”
梁临是你们的地盘好不好?应当由你们尽地主之谊,刘萍耍赖:“哪有要客人请吃饭的?我们就在这个酒楼定一餐,钱由你们出。”
第九百零五章 不速之客
李满屯与孙不武一人一脚,将秘书与司机踹倒,然后再你一阵辟里啪啦骂几句,我一阵辟里啪啦再骂几句。直到柴父的脸变成紫茄子,两个穿上鞋扬长而去。
秘书与司机爬起来,扶着领导坐下。柴父想要保卫处处理这两个学生。可是保卫处里一个人都没有,早在柴父挨打时,保卫处的人就不知跑哪儿去了。
耻辱、丢脸、疼痛,让柴父怒不可遏。听都没听说过的鞋底板抽脸,这是奇耻大辱。此仇不报誓不为人!此仇不报,柴家从此再也无脸面在双江省待下去。
柴父同意老爷子的看法,有人在借此事整柴家。简直是无耻,竟然唆使学生干这种下三滥的事。
柴父一点都没想到两个学生是否有背景。李满屯这个名字太土,孙不武这个名字有点古怪,有背景的人家怎会给孩子起这样土这样怪的名字?
这事也要怪柴必达的傲慢。他从沙木酒家被带往市警局时与刘平靖不在同一辆车。在市警局也是被分开审讯。然后到看守所,也是分别被关在不同的监室。
但是,这并不妨碍柴必达与刘平靖的交流。关键的事,有时一个脸色一个眼神就可以心领神会。比如刘平靖只要暗示孙不武惹不起就行了。可是柴必达根本没理睬刘平靖,看都没看刘平靖一眼。
这样,柴必达就不知道自己以及他的家庭面对的是怎样一种强大势力。同样,柴必达只要在给爷爷的字条中透露打他的人有背景,他的家庭会有完全不同的应对措施。
柴父去市警局控告李满屯与孙不武打人的罪恶行径。市警局还是那句话,你们三个都属于受害人,请问你们有证人吗?
有,科技大保卫处的人就可以证明。市警局的探员带着柴父去科技大。保卫处的人含糊其词,可能,恐怕,也许是打了吧?也可能,也恐怕没打。反正我们没看见,当时我们出去处理其它事去了。
柴父觉得天晕地陷。整他们柴家的人已经掌握主动权,一切都在他们的操控中。科技大已经被收买了!那两个学生说不定是学校唆使的,否则学生没这样大胆。
但是,这仇还是要报。这是一块硬碰硬的斗争!我是主场,时家只是客场。在我的地盘上绝不能让时家走干路,一定要让时家吃不了兜着走!
这事分两步走,官场的归官场,民间的归民间。两个学生而已,找道上人去打。他们怎样打我的,我也一定要打回来。至于怎样与时家斗,回去听老爷子的,他老人家的斗争经验比我丰富。
这种雇凶打人的事,领导当然不会出头,自有下属给办得妥妥贴贴。秘书与司机都是梁临人,柴父去外地任职特意将他们带着一道去的。这两人对柴市长忠心耿耿,并且能深刻领会领导意图,柴市长说一他们就能知道二。能够急领导之所急,想领导之所想。
秘书对江湖道一点不了解,不知道应当怎样找人。可司机知道啊。司机有两个发小是在道上混的。找到其中一个发小,得到消息是,科技大那一带,包括理工大都是临江帮的地盘,叫司机去找许世豪。
司机开车,带着秘书找到许世豪。许世豪说,那一带已经不是我的地盘了,现在归**帮。没什么,我打他们不过,输了,地盘被**帮抢去。
许世豪说的真话,也带着嫁祸**帮的意思。你**帮要是敢打李满屯与孙不武,那就叫死得成。
司机带着秘书再次找到**帮。木根水老实承认,李满屯与孙不武我们打不过。上个月打了一架,他们抓着我们兄弟当板凳坐。
不过木根水给司机出了主意,劝他们去找魏石柱。魏石柱的武功,在梁临说第二没人敢称第一。无论在江湖道还是在武林,见到魏石柱大家都要叫他一声叔。
木根水明显是包藏祸心。魏石柱将他送派出所,此事木根水一直耿耿于怀。一般来讲,魏石柱这事做得不合江湖道义,坏了江湖规矩。江湖的事江湖了,哪有将人送派出所的?江湖中人对公门是避之三舍,哪怕兄弟被人杀了,该怎么报仇就怎么报仇,而绝不会报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