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都不说了。谢云珠与刘小荣老远就看见张秋生。见这家伙背一古里八怪的箱子就好笑,还靸一双踏拉板就更好笑。两个女生赶紧缩到来送行的家长身后,她们不想与张秋生照面。
看见检票员刁难,两个女生都骂,狗眼看人低!人家是高考状元,旁边那些大学生给他提鞋都不配,你竟将他当民工。以貌取人,狗屁不通。
送行的家长们早已等在月台上了,两个女生也不着急。她俩要等张秋生上了车厢再进站,免得碰面不好意思。
从大玻璃窗看去,这家伙进站竟不上车。不上车也就罢了,竟然偷车站的砖头!这都什么嘛。厕所旁边的砖头多脏啊?他也不怕臭!
两个女生相视无言,这家伙没得治。主要是太聪明。一般来说,聪明人脑袋与众不同。要不然怎么他是状元,而我们只勉强过线?
还有,凭他的高考成绩,填报全国哪一所名牌大学都行。这家伙竟然报双江理工。重点当然也是重点,但在重点中却只是二流!想不通啊,想不通。总之,人太聪明也不好。
第八百五十章 杀人案发作
袁雅慧一点没有要求进步的想法,只要有高啸东的爱,叫她去死都行,她觉得这就是爱。第一次最难的槛已经迈过去,下面就顺理成章。
妇联工作比幼儿园轻松,工作责任也小,副科级的工资福利也比幼师不知高多少。
袁雅慧满怀喜悦,不知怎样报答张秋生才好。高啸东又做她思想工作,怎样在最近请张秋生吃一次饭。袁雅慧听到这个就腻味,就全身不自在。听老公的话,与心理感受是两码事。
袁雅慧的事暂时按下不表。本章是“第二篇·混在修真界的日子”最后一章。明天将转第三篇,我们先填一些坑。
无线电厂的留守班子胆大妄为,将厂里的机器设备,库存原材料卖得精光。该厂的下岗职工去市里反映情况,引起了市政府的重视。
留守人员全部被带走调查。秦若兰,就是何强妈也是被调查对象。
前三天都没人理睬她,但隐隐约约能听到其他房间里的吆喝声与哀嚎声。那哀嚎声秦若兰熟悉,是她们厂长与书记的声音。
本就没什么心理防线的秦若兰彻底崩溃。马上就要轮到我挨打了,打完就去坐牢。秦若兰很胆小,她现在害怕极了。
女人受刑与男人不一样吧?男人受刑不过是挨打而已,至多辣椒水老虎凳。女人除了挨打,辣椒水老虎凳自然也免不了。还有呢,衣服被扒光,然后,然后,秦若兰不敢往下想。
秦若兰整天都在惶恐中度过。她不断地想,这个家算散了。儿子也就这样了,老何因为倒卖车皮正在省铁路局纪委接受调查,女儿高考落榜成天在外面晃荡,自己马上也要去坐牢。想想前途,秦若兰就不寒而栗,无限的恐惧紧紧地抓住她的心头。
深更半夜,也不知几点了,秦若兰突然被叫起来。昏昏沉沉地被带到一个大房间,孤伶伶坐在正中的椅子上。靠墙有张桌子,桌子后面坐着三个人,两男一女。
这三人也不说话,就这么盯着秦若兰。秦若兰被盯得全身颤抖,吓得小便**,尿液顺着大腿从裙子里流出,将地面都淋湿了一大片。这时坐在中间的男人说话了:“说吧!”就两个字,多一个都没有。
其实秦若兰没多大问题。厂长书记盗卖厂里的剩余资产,给留守人员都发了点钱。胆大的完全可以说不知道。厂长发钱,我当然要领,犯了什么法?但秦若兰不行,她没经历过这样的事。
神经崩溃的秦若兰服从命令。她的说,其实不能叫坦白交待,完全是胡言乱语,想到哪说到哪。包括丈夫经常打她,儿子是怎样的不听话,女儿高考没中。
说着说着,就将王绍洋一伙杀人的事交待出来。审讯人员大吃一惊,调查个经济问题,竟然带出杀人案。这个,这个不归他们管。紧急,连夜移交警察局。
天刚蒙蒙亮,警察就四处抓人。因为是杀人案,由市局直接受理。李卫军、何强与胡斌全部抓获归案。连他们的老妈都一同抓走,包庇犯罪。
胡斌妈从床上被拉起来,手铐“喀嚓”一声铐上,与儿子一同被带走。李卫军与他妈也被铐到警察局。
最狼狈的是洪明杰妈龚静。老洪有一怪毛病,喜欢黎明时分耕地。他觉得耕地完毕,再睡一个回头觉,然后起床会格外的舒坦。
为方便行事,短而宽松的睡裙不脱,仅仅将胸罩与内内扒了。老洪循惯例,将自留地翻过来复过去的视察一番。老洪很长时间都没耕地了,所以今天视察的特别仔细。视察完毕正亲吻着这片深情的土地,还没来得及耕种,警察就来了。
龚静吓得大脑一片空白,压根就没想到要求将胸罩与内---裤穿起来。就穿一件齐臂睡裙,稀里糊涂被铐到警察局。
市局没许多留置室,将四个老妈关在一起,不怕她们窜供。都前年的事,要窜供早就窜了。四周很安静,安静得让人窒息。
这种安静突然被一阵惨叫打破。就在斜对面,惨叫声清晰可辨,是她们儿子的叫声。惨叫中夹杂着皮带的“辟啪,辟啪”,声声到肉。
三个人都在求饶,以胡斌的求饶声最大:“大哥,叔叔,爷爷,别打了,别打了,我坦白,我交待,别打了。”
一个威严的声音传来:“无需你们坦白,证据已经齐全。凭你们的所作所为,枪毙一百次都不过分。你们这些人渣,打死是为民除害!”
心疼加恐惧,让四个女人气都喘不过来。孩子们要被枪毙,那我们要被判什么刑?
曹勇敢很气愤,很自责。张秋生被牵进来了。这孩子平时很精明,可毕竟年纪太小啊,社会阅历不足啊。太讲义气啊,为所谓的朋友两肋插刀。这要怪我,平时忽视了这点。
曹勇敢恨不得杀了眼前的三个杂碎!不是你们,张秋生马上就要上大学去了。天关省的高考状元啊,状元!我即使拼了老命为他开脱,大学也是上不成了!这不白白葬送了大好前程吗?
曹勇敢命令,立即押送这三人去找那个姓候的。自己穿上便服去张秋生家。大清早的穿警服去他家不好,会吓着老人。
张秋生随曹勇敢来到警局。他昨夜又了去一趟段山,给富运饮料公司的常温水果库又来了一次抽取精华。他上次去常温库还没满,五个大车间改成的仓库只装了一半。要搞就将富运饮料公司搞死,绝不留死角。
张秋生天快亮才回来,刚刚睡了没一会,曹勇敢就来叫他。张秋生还以为市局有什么事要他帮忙。要是别人来,他肯定会推三阻四。曹叔叔嘛,平时对他很好,不好意思刁难。
曹勇敢很温和地向张秋生打听情况。还没几句,张秋生就说:“哦,这个事么?这案子不归你们普通警察管。这个,你可以去问老莫。”
杀了尘的事,吴烟曾经向特勤组做过书面报告。吴烟做事正规,可不像张秋生大大咧咧。书面报告形成后,吴烟还给张秋生看过,要他提修改意见。
曹勇敢大喜过望,好好好,这太好了。曹勇敢立即给莫千行打电话。莫千行证实这案子他们已处理过。请警察局将案卷移交给他,下面的事由他来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