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救命啊——”凄惨、恐惧的叫喊充斥着大厅,直冲顶楼。男人对贞操看得比女人还重,比女人更怕被强-尖。
邬超汉从旁边的房间跑出来,一看,姜炳南的二老板正在瞄准消防科长的菊花台。邬超汉吓得大吼一声:“老姜,住手!”
话未落音,邬超汉一个箭步冲上去,用尽全力将姜炳南推开。消防科长得救了,慌忙跑进旁边的办公室。邬超汉本人却陷入危机。
姜炳南被推得一个趔趦,稍稍挣扎了一下没跌倒,立马就翻身扑向邬超汉。
姜炳南现在是力大如牛,邬超汉与他斗,没一个扑腾就被放倒。同样是左手按住后背,右手扒裤子。同样是只一扯,皮带就断了。
“救命啊——”更加凄惨,更加恐惧,更加急迫的叫喊:“快来人啊——”
同志们纷纷跑出办公室,沈建国跑在最前面,曹勇敢紧跟其后,再后面是那分管交警的副局长。
沈建国忍着腰痛,冲上前抓住姜炳南胳膊奋力一拉。邬超汉的贞操终于得保,抓起扔在旁边的裤子就往旁边办公室跑,太不成体统了。
姜炳南一个翻身,沈建国又被按倒。曹勇敢没顾得老沈的贞操,赶紧跑到窗子旁,对着外面大喊:“张秋生,李满屯,还有那姓华,姓韩的同学,快进来!张秋生——,快进来!”
曹勇敢喊话的功夫,沈建国的裤子已被扒了。眼见着菊花台即将失守,沈建国也是大喊:“救命啊——”
第七百二十五章 吵架破心劫
吴烟举着飞剑正要朝张秋生脑袋上劈的时候,吴痕突然说话了:“老子就**了,你说怎么着吧。”
咦——,所有人都奇怪地朝吴痕望去。只见吴痕脸上的乌黑已退去,还原为鲜紫。并且这鲜紫也明显地在退,迅速恢复为通红。
张秋生不管这些,与吴痕对骂:“**不要紧啊,但你不能重口味啊。”
吴痕回道:“老子就重口味了,老子喜欢重口味,你管得着么?”
那个,那个,这个,坐那儿渡劫的是吴痕么?吴痕什么时候充过老子了,什么时候这样厚颜无耻了?二十一中的修真青年相互你望我,我望着你,都不相信自己的耳朵。
张秋生继续回骂:“好吧,算你狠,你可以**,你可以重口味。但你不能**啊!胡斌年龄比你都大,你你,你这孽障,竟然叫他妈小名。还还,还娇娇,你恶心不恶心,你**不**?”
欧阳谷氏在一旁看得眼睛都直了。这,这也叫渡劫?有这么不将渡劫当回事,一边渡劫一边吵架的么?
张秋生还在骂:“那王爱梅,都五十多快六十岁了。你,你这个孽畜,竟然叫她小梅,肉麻不肉麻?”
吴痕在那边咆哮:“明明才二十来岁的人,怎么到你嘴里就变成快六十的人?胡说八道也要有个谱——”
吴痕话没说完,突然就是一阵电闪雷鸣,然后就是一片沉寂。雷劫过了,雷劫竟然就这样过了。强度与烈度一点不比欧阳谷氏小,但它就这样过了,在人们被吵架吸引完全没注意的情况下过了。
远远的,吴痕外焦里嫩,全身冒着青烟,却张着嘴朝众人笑。太一铜鉴一闪一闪,将刚才吸收的劫雷慢慢还给吴痕。
所有的人都饱含热泪,默默地看着吴痕吸收劫雷炼化肉身。成功了,意想不到的成功,如此轻松的成功。以修真历史上从来没有过的奇怪方式,吵架渡劫。
吵架渡劫尽管神奇,但女生们都决定,她们渡劫时绝不让男生旁观。尤其是张秋生,让他有多远滚多远。
回到学校,这些修真青年还沉浸在兴奋中。吴痕的成功,进一步证明了渡劫没那么可怕,他们也可以渡过去。
兴奋中的吴烟与李满屯们忘了购物广场的事,直到又过了将近一星期。这天早读课后,张秋生将另外四个人找来,说:“我是想不出什么好办法,你们呢?”
什么事,好办法坏办法的?四个承担解决姜炳南任务的人没回过神来,莫明其妙地反问张秋生。
对付姜炳南啊,解决购物广场开业问题啊!这难道是我一人的事,就我一人在操心?张秋生怒从心中起,破口大骂。
李满屯、孙不武,还有华寒舟与韩冠阳都不好意思地挠头皮。这几天满脑袋的都是渡劫,他们将这事给忘了。
张秋生懒得与他们废话,对四个水货说:“我想了这么些天,也没想出什么好办法。现在呢,我想呢,给姜炳南一个铜锤。也只能这样了,别无它法。
这个铜锤呢,我用过很多次,只能让他难受。要想姜炳南因为难受而辞职,或上级为了他难受而撤了他,这是完全不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