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无茶第一个赞成张秋生的意见,这个符合吴痕的教导。什么事都不能做得太绝,一定要留有余地。
在场的修真人都认同这个道理。非修真人,像时盈盈她们反正都是听男生的,没什么意见可表示。
只有江小娴着急,哎呀,我与你们还差许多吔。张秋生看了看她说:“没什么差不差的,大家一律平等。况且这个不是你的错误,是你老妈瞎干涉。大家都有老妈,都有家长,这也是没办法的事。”
张秋生常有一些古怪理论,大家都习以为常。况且江小娴现在是孙不武的女朋友,算是自己人了,所以没谁计较这些小事。
清仓完毕,所有资金各就各位。该还银行的还银行,该还八方公司的还八方公司。五个男生是恢复资金池二千五百万,女生们每人退还本钱二百五十万。剩下的还是打到八方公司账户,然后汇往境外参与金融投机。
剩下就是高斯实。张秋生问道:“你是仅仅退还本金,还是拿走全部利润?”张秋生向高斯实说明,他们早就预支了股市上的钱,包括预期利润。现在退还本金就等于赚到了,这些利润已经到了境外。前期参与了一个外贸项目,后面将要加入亚洲金融大战。
张秋生严肃声明,参加亚洲金融大战肯定是个赔本的买卖。前期会赚一点,后期要连本带利全部投入到保卫港元之战中去。我们面对的是国际金融大鳄索罗斯以及大批国际炒家,可能会让我们血本无归。但没办法,这是我们做为中国人的义务,哪怕是死也要这样干。
高斯实是很棍气的,决定与学生们同生共死,只要退回本金就行了。其实本金收回来,下面的炒作无论输赢都不亏本。
放暑假了。童无茶去申洋,八方公司的人带他出国。亚洲金融风暴的事有他的参与风险性要小很多。高山寒陪着一道去。童无茶武功不行,为了他的安全一般都是由高山寒陪同。
张秋生带着剧组人马也出国。童无茶出国仅仅是东南亚,张秋生出国却几乎要跑遍全球。《爱唱歌的女孩》全部预算是一点二亿,在国内才花了一百万多一点,其它的钱都是为在国外拍摄准备的。国外的场地、人员工资等等都非常贵。
国外费用贵都不怕,问题是如何联系上有关演艺界的人。此事早就由关晓莉安排人在做了,可是至今都没落实好。主要是没经验,不知怎样找人才好。
好年华的人应当先去美国,找班达耐瑞斯公司。好年华与大道自然公司都是他们的股东,由他们联系有关演艺单位很轻松。大不了就是花钱,资金问题早就准备好了不怕花钱。
可是好年华影视公司的人看剧本,上面的大多数镜头都在欧洲。所以他们第一站就去的欧洲。具体细节就不说了,反正是漫无头绪到现在也没联系好。
吴痕认为暂时还是别去国外了吧,暑假一共就两个月,根本拍不了什么东西。还是等好年华联系好了,我们再出去。
张秋生说,不出去,那待家里干什么呢?还是出去吧。实在不行,就先拍那些街头、咖啡屋、酒吧等镜头。那些大型的战争、天灾**等等就回国内拍吧,尽量化妆加特技。再说了,大家结伴出去玩玩也不错,公费旅游很划得来。
童无茶与高山寒第一站是香港。时盈盈与江小娴则去麒林过暑假,两人都懒得回家。张秋生的剧组第一站是意大利。
意大利与法国的交界处,地中海海滨小国摩纳哥。大家知道,这是个总人口只有三点二万人的国家,其支柱产业是**,另一个主要产业是旅游。
某个豪华酒店的会议室里正在举行一个重要会议。与会人员中不乏身分尊贵名声显赫,受万众景仰或隔三岔五便在媒体上露面的人物。这些人,在这样的会议上却极为普通,他们只能坐在沿着圆形会议桌外围的第二或第三排位子上。
会议的议题很简单,张秋生马上就要来了,我们应当怎么办?讨论异常激烈,各教派首领针锋相对互不相让。
张秋生确实就要来了,他已带着一班人上了飞机,这个无需争论。需要争论的是,张秋生来欧洲的目的是什么?申请签证时的理由是拍电影,与会人员压根就不相信。撇开所谓拍电影的表面理由,我们需要探讨他真正想干什么?
张秋生要干什么与我们应当怎样应对,尤其是后者才是与会人员争论的焦点。
这是战争!一个满脸胡须的人大声咆哮:“我们应当应战!坚决反击这种不宣而战的无耻行径!东方人就是卑鄙,从来都是靠偷袭取胜!我们必须给他们以痛击!”
一个身穿红色教袍的沉着地回应:“张秋生有意大利使馆的签证,这是合法入境。我们应当将他的这种行为理解成善意的访问。即使他的善意仅仅是表面文章,实际上是不怀好意,我们也不能用战争的方式应对。”
张秋生只带十几个人来欧洲,这是对我们公然的蔑视!一个相貌威严的人说:“为了我们的尊严,这一战非打不可!只是怎样的打法?我的意思是,针对他这种合法入境,我们应当采取怎样的方式才最适当?”
另一个红衣主教点头,认可这相貌威严的人的话:“我们应当用一种体面的方式作战,不能让东方人耻笑,说我们见张秋生来了就惊慌失措。”
第一千一百一十一章 战争与和平
另一个红衣主教点头,认可这相貌威严的人的话:“我们应当用一种体面的方式作战,不能让东方人耻笑,说我们见张秋生来了就惊慌失措。”
一个身穿黑袍,脸色苍白的人不同意红衣主教的话。他说:“东方人来了,他们只派了个年轻人。这个年轻人只带了十几个同样年轻的人来了。而我们却不敢应战,我们对他们避之三舍,我们对他们笑脸相迎,我们向他们献上鲜花与美酒,或者,还要献上最美丽的女人。这就是主教大人的体面?这样东方人就不耻笑我们了?
不!对于敌人的耻笑,最好的回答是战斗!战斗!战斗!除了战斗还是战斗!我们没有第二条路可走。
我以撒旦的名义起誓:在对东方人的战斗中,我,艾尔斯皮尔亲王,撒旦脚下最忠实的奴仆,将始终站在最前面,除非我的头颅落地或流尽最后一滴血!”
这是西方所有教派的联席会议。讨论的是如何应对他们共同的敌人。所以这个会议只能在酒店里召开,因为非基督教徒宁可去坟地去殡仪馆去火葬场也不可能进教堂开会。这个艾尔斯皮尔亲王就是一个信撒旦的人。
相貌威严的人鄙视地望着艾尔斯皮尔,注视了约一分钟,然后说:“艾伽,我相信你的勇敢。”艾伽是艾尔斯皮尔的简称。这样称呼他,说明相貌威严之人对他的满不在乎:“可是,您应当知道,这儿,在座的人,他们的勇敢程度没一人在您之下。
我要说的是,你想过没有?真要打起来,会有多少人死于无辜?我指的是那些平民,那些善良虔诚的信徒。必须承认,其中也包括你的撒旦信徒!
生命是属于每个人自己的。除了上帝,任何人都无权决定别人的生死。尤其是可能会涉及大多数的,不确定的,勤劳而善良的平民的生死,你、我、在座的所有人都无权决定。”
不!艾尔斯皮尔大叫以示抗议:“还有撒旦!撒旦有权决定别人的生死。实际上,死亡就是由撒旦主宰。”
相貌威严之人望着艾尔斯皮尔,刚刚想开口反驳,整个会场爆炸般地响起了七嘴八舌的抗议声。抗议此人的发言夹带私货,以上帝的名义压制其他教派。
除了撒旦教,其他各教派都抬出自己所信奉的主神,认为这才是人世间唯一的主宰。需要指出的是,自古至今抗议者都是弱小或暂处弱势地位的人或组织。强大者或强势一方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