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急,不小了就有机会。
她在前面打了几个电话,带着他拐了几个弯,径直走进店里的包厢。
包厢里坐了几个人,男男女女都有。
哟!带家属来啊?看到她身后的陈恪,有人起哄。
沈明没否认,示意他坐下,问他们点了什么。
陈恪因为这没否认,晕飘飘的。
有什么忌口?她翻着菜单,淡淡地问。
他摇了摇头,反应过来她没在看他:没有。
来之前他们便点了酒,有人过来要给陈恪倒酒,沈明抬手虚虚地遮住他的杯子:他还在长个儿。
倒酒的人了然,对她的护短心知肚明,也没强求。
陈恪有些尴尬,他是真的在长个儿。
不怪其他人接受良好,陈恪这一年个子窜高了一大截,轮廓线条逐渐长开,说和他们同龄也没人怀疑。
喝着酒,气氛热络起来,沈明有一搭没一搭的和他们聊着,偶尔给他夹菜。
他心情很好,吃了不少,吃好了便坐在那儿等。
沈明偏头低低地问:吃饱了?
感觉到她温热的吐息,他嗯了一声。
散场时,有人哄道:沈明!下回还带家属来啊!又对他道:家属下回见!
沈明笑骂了句滚啊。
陈恪心里一圈一圈荡漾开,忽然有了些勇气,松松地牵上她的手,用力一挣就能挣开的力度。
她没甩开。
他一点点收紧,握成十指相扣的手势。
谁也没说去哪儿,两个人不疾不徐地散步消着食。
好像能一直这么走下去。
路灯照得她的侧脸温柔,他的心躁动起来。
你要去A市吗?他鼓起勇气问了出来。
不去。她脚步不停,拇指揉了揉他食指的关节,揉得他胸口痒痒的。怎么了?
陈恪断断续续地解释,沈明嗤了一声,他还想做我的主。
可是他是真的很感谢沈昌了。
不知走了多久,她问:回家?
他僵了僵,眼睛都黯了。
喜怒哀乐这么明显,她逗他:想怎么样?说。
不经意间带了些纵容。
陈恪下颌动了动,不想回家,低头蹭了蹭她的肩窝,想和你睡。
她带他去买了件睡衣,备好了必备用品,像是他在她的生活里占据了一席之地。
她似乎真的很累了,早早地便躺下了。
待身边的呼吸逐渐匀和陈缓,陈恪轻轻地挪到她身后,揽住,头搁在她的颈窝。
她身上没有香味,连洗衣液的味道都没有,却让他的心稳稳的安定下来,空荡的心一下子被填满了。
他亲了亲她的脖子,满足的叹了一声。
好喜欢。